一句话说完，程立雪小脸儿都红了，她抱着肩膀，微抿着嘴，上下打量。
林振南以为她生气了，赶紧干咳一声，“咳咳，当然了，我说这话，没别的意思！不管是过去，还是现在，我对我程老师，依然十分敬重！”
程立雪看他那老实巴交儿的样子，被逗笑了。
她笑起来，成熟妩媚，颇具风韵，真是勾人啊。
“行了行了，小嘴儿抹了蜜似的！还挺会说！”
程立雪假模假样地白了他一眼，“你现在，行了啊！大小伙子了，厉害了！都敢消遣你程老师了，是吧？”
林振南略微一愣，“哪有啊！我说的，都是心里话啊！”
程立雪笑得更妩媚了，她一挑眉，“我都老了！人老珠黄了！再说了，即便当年，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吧！”
林振南猛地一歪身子，“你才多大啊，就老了？可别瞎说了！不过，要说跟以前比，确实变化挺大的！”
程立雪闻言侧头，“那你说说，哪儿不一样？”
林振南眨眨眼，大模大样地上下打量着程立雪，悠悠地说，“你教我那时候，大学刚毕业没多久，青春靓丽，肤白貌美，那一看，正儿八经是个大美女呢！”
程立雪琢磨琢磨，轻挑眉毛，“那现在呢？”
“现在？”
林振南吧嗒吧嗒嘴儿，“现在，比那时候可成熟稳重多了！要说美，还是那么美，但是，这美里，多多少少的，带点儿少妇人妻那味儿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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