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，麻烦开快点。”李先生突然开口，打破了车厢内的安静。
司机再次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，“先生，现在这个点儿，路上车少，我已经在尽量快了。”
李先生没有再说话，只是将头靠在座椅靠背上，闭上了眼睛。
城南码头位于城市的边缘地带，远离喧嚣的市中心，显得格外冷清。码头上停泊着几艘货船，昏暗的灯光下，依稀可以看到工人们忙碌的身影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鱼腥味和潮湿的气息。
出租车停在了码头入口处，李先生付了车费，下车。冷风迎面吹来，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，也让他混沌的思绪清醒了一些。他深吸一口气，将双手插进口袋，朝着码头深处走去。
码头上的路灯昏黄，将李先生的身影拉得很长。他走过堆积如山的集装箱，走过正在装卸货物的工人，最终停在了一艘名为“海鸥号”的货船前。
一个身材魁梧，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正站在船舷边，手里夹着一支雪茄，吞云吐雾。看到李先生走过来，他将雪茄扔在地上，用脚碾灭，然后迎了上来。
“李先生，你来了。”男人伸出手，语气恭敬。
李先生与男人握了握手，微微点了点头，算是回应。
“东西都准备好了吗？”李先生问道，语气低沉。
“都准备好了，都在船舱里。”男人回答，并侧身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，“李先生，请跟我来。”
李先生跟着男人走上船舷，进入船舱。船舱内灯光昏暗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机油味。几个穿着工作服的船员正在忙碌地搬运着货物，看到男人进来，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，恭敬地点头示意。
男人带着李先生穿过狭窄的通道，来到一个独立的房间。房间不大，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。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。
“李先生，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。”男人指着手提箱说道。
李先生走到桌子旁，打开了手提箱。箱子里装着一叠叠崭新的钞票和几本护照。他仔细检查了一遍，确认无误后，合上了手提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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