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师父的仇，那些受害者的冤屈，我不能不报！」我的语气坚定，没有一丝犹豫。
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，最后老陈无奈地叹了口气，「罢了，谁叫我欠你小子一个人情呢。当年参与这案子的，除了我和你师父，还有一个线人，叫王三，在城西开古董店，你可以去找他，或许他知道些什么。」
挂了电话，我立刻带着小李赶往城西。王三的古董店开在一条偏僻的小巷里，店面破旧狭小，里面却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古董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腐的味道，像是一个垂老的老人，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
王三是个精瘦的老头，头发花白，眼神却异常锐利，像是一只老狐狸，充满了狡猾和警惕。他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，「你们是？」
「我们是刑警队的，想向您打听一些事情。」 我亮出警官证，开门见山地说道。
王三接过警官证，仔细看了看，又抬头看了我一眼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，「什么事？」
「是关于多年前一起走私文物案的。」我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道，不想引起他的怀疑。
「走私文物案？」王三愣了一下，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，脸色微微一变，「都过去那么多年了，你们还查这个干嘛？」
「有些细节，我们想再确认一下。」 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王三的表情，希望能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找到突破口。
「都过去那么多年了，我哪还记得清楚。」 王三眼神闪烁，似乎在刻意回避我的目光。
「王叔，您就帮帮忙吧，这案子对我们很重要。」 小李见状，连忙上前一步，递上一根烟，满脸堆笑地说道。
王三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接过了烟，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，缓缓吐出一口烟圈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，「好吧，看在老陈的面子上，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，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什么都能记得清楚。」
我心中一喜，看来老陈这步棋走对了，王三果然认识他，而且似乎很给他面子。
「您认识‘夜莺’吗？」我直入主题，紧紧盯着王三的眼睛，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。
听到「夜莺」这个名字，王三明显愣了一下，瞳孔微微收缩，手中的烟灰也掉在了地上，但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，故作镇定地说道：「‘夜莺’？那是什么东西？」
「王叔，您就别装了，我们既然来找您，就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。」 我冷笑一声，故意虚张声势，想诈他一下。
王三沉默了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，眼神复杂地看着我，似乎在权衡利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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