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。
他记得，
自己当时好像，
就是被那无尽的坟堆逼的提前回归，根本没有机会回到阳间。
“嗯，然后呢？”
顾枫淡淡的回了一句，心中依旧警惕无比。
毕竟，
现在聂小倩的实力，可比自己要强。
也不知道一会打起来，自己能不能干的过。
“在那埋骨之地，妾身见到顾公子，甚是欣喜。
只是未想到，
那只是公子的替身。
根据坟场的规则，真身死亡，埋进粪土中，替身会代替真身回到阳间。
当时妾身找寻许久，直到妾身领悟了坟场法则之力，也亦未找到公子真身所在，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……”
聂小倩刚说到一半，就被顾枫打断道：
“你这话有病句，你不是人，应该说令鬼匪夷所思。”
顾枫一脸认真的纠正她字里行间的话语。
当然，
这么直接打断的原因，
也是因为他知道聂小倩接下来想说什么。
无非是想知道，
他当初是怎么脱离坟场的，
而且，
聂小倩刚提及到法则，再加上他留在坟场的替身。
将这些关联起来，就是在说明她出现在自己面前，肯定别有所求。
况且，
鬼话连篇。
谁知道进入过坟场的聂小倩，
和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聂小倩，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。
说不定，
真正的聂小倩，早就被坟场吞噬掉了呢？
“顾公子还是一如既往……”
聂小倩沉默了片刻，刚想要继续说着什么的时候，
眼前，
倏忽亮起了一抹殷红的刀光，
锋锐之意，
裹挟着漫天猩红匹练的红光，
向着自己一斩而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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