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你是觉醒境？”
语气明显乱了分寸。
王凡目光淡漠，没有回答张弛的问题，而是缓缓抬掌。
看着王凡要杀自己，张弛立马慌了忙道：“不，你不能杀我，我是青玄峰的内门弟子，你杀了我，周长老绝对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周林那个老东西，我自会去寻他，至于你，既然想杀我，那就要有被我杀的准备。”王凡说完，一掌朝着张弛的天灵盖拍了下去。
直至张弛身体软软瘫倒在地，王凡淡漠的瞥了眼地上的尸体淡声道：“杀人者，人恒杀之。”
转而又转身看向身后的慕蓉，面露纠结之色，时而闪现杀意，时而又目露柔情，就像是人格分裂一般，看的慕容又惊又怕。
而实际上，王凡体内的确有两个人格在争吵。
王凡：“老东西，慕蓉你不能动！”
苍老声音：“这个女人亲眼看到你杀了张弛，又见到本座附体，难保她不会说出去，你小子且听本座一言，女人是最不可信的存在，指不定哪天就会在背后捅你刀子。”
王凡：“无论如何，慕蓉对我有救命之恩，你不能杀，就算有一天她真的背刺我，我也无怨无悔，你若是敢动她，我便立马自刎，咱们一起同归于尽。”
苍老声音：“你……罢了罢了，既然你不杀这小姑娘，那本座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她一马，不过你周围藏着的那个家伙，本座必须杀掉。”
王凡：“周围有人窥视？”
苍老声音：“嗯，除此之外本座还要告诉你一点，你这具身体在本座的控制下还能维持不到半分钟，所发挥出来的实力也只有筑基境五重，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王凡点头：“老东西，此人请你务必杀之。”
随着两人的意见达成统一，王凡的视线也恢复清明，一扫周遭，目光最终落在距离他不到二十米的一棵大树上淡漠道：“藏头露尾之辈，是你自己滚出来还是让我请你出来？”
江啸：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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