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清止……”
萧序行回去的时候，已经深更半夜了。
他轻轻推开门，床上的人还在睡着。
萧序行没有开灯，直接进了沐浴间。
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。
萧序行粗鲁地擦了几下头发，他还是第一次冲了这么长时间的澡。
只是等他刚走到床边，就看到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。
“……”萧序行挑了一下眉，“你醒了？”
白朝慢吞吞地坐起身，看了看萧序行，又看了看淋浴间。
“你……这里能洗澡。”
萧序行嗤了一声：“对啊，怎么了？就允许你们那儿有水？”
“你昨天…没洗……”
萧序行：“……”
“你别污蔑我啊，我昨天只是随便在外面的公共浴室冲了一把，所以才没回来洗澡的，水资源很珍贵的你知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白朝看向淋浴间，不说话了。
萧序行突然感觉自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了。
“你是不是想洗澡了？”
“……”
萧序行笑了一下：“我这里的水费贵得很，要是想去洗澡，就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白朝头一次主动看向萧序行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萧序行把毛巾搭在肩膀上：“你和那个神父是什么关系？”
昨晚审问的时候，只要一提到神父相关的事情，白朝就缄口不言，就算吓唬让他睡垃圾堆也不肯说，后来太晚了，他就没再继续问了。
今天可算让他逮到机会了……
“……”白朝犹豫了一下，好像不觉得这是什么重要的信息，就说出来了。
“父亲。”
萧序行一愣：“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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