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灯!都躺下，别趴着窗户看。”
“快。”
这群人动静很大。
四合院里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看。
只不过贾家、易家、傻柱家都有欣喜的目光。
那小畜生犯事了?
老天有眼啊!
第二日清早。轧钢厂。
杨厂长办公室。
本来预备明天到访视察的毕部长，不知何时已经出现。
砰!
“你是干什么吃的?”
“绝密文件都能泄露，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吗!”
“文件如果流通到国外，你就是国家的罪人!!”
“我早就提醒过你，要对‘保留工程师’提高警惕，他们大多都有留外背景和关系，你为什么不上心?”
“能不能干了?”
“不能干回去给我种地去!”
“你这疏忽的态度，种地你都不是个合格的农民!”
杨厂长毕恭毕敬的站着。
心里也一万个绝望。
如果早知道现在的结果。
昨天下班他一定不会走。
本以为就是保卫科抓小蟊贼……
谁特么知道。
他们竟然抓到了盗取了绝密文件的鼹鼠’敌特小组。艹!
我特么不是没睡醒，还做梦吧?那是厂里保卫科能干的事?
他们平时驱赶盲流都不利索啊!!!此时。
杨厂长心里一万个痛苦，又一个万个庆幸。再次在李东身上体会到了曾经的心情。
痛苦的是，他负责的轧钢厂，保密车间里的绝密文件，竟然真被盗出来了。这够叛他枪毙的!
庆幸的是….没被盗出厂。
被看大门的保卫科给抓住了。感觉都魔幻。
看毕部长好不容易骂累。
杨厂长连忙递上烟，恭恭敬敬的点上火。
“々`老首长，错误已经犯了，检讨改正后边再说，我一定痛下决心整改全厂的纪律和监督问题。”
“不过现在，求您指点指点，我该怎么办才好?”这句话的意思。
是问该走哪方面的关系，该拜那座庙的神仙，才能减轻责任。
毕竟是老部下。
还得最得力的一批。
不然也不能把他放到如此紧要的位置。
毕部长发了火，该救还得救，斟酌片刻。
提点道：“一动不如一静，事情已经发生，尤其是如此敏感的情况，上蹿下跳未必是好事。”
“虽然情况恶劣，影响非常不好，但文件毕竟没有被带出厂，说法上有一定操作的空间。”
“你们保卫科立了大功，救了你啊。”
杨厂长稍稍放心。
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。
“是是是，等治安管理科科长，李东出来，我一定亲自感谢他。”
“这小子两次都替我兜住了底，是我的福星啊!”
毕部长闻言，却叹了口气。
“我找人了解过了，他的情况不是(吗诺的)特别乐观。”
“虽然有烈士背景，但从小一个人长大，经历颇为复杂，组织的内部甄别程序一时半会没办法甄别他是不是自己人。”
“再加上，他抓出鼹鼠小组’的时机，也太过巧合了..”
“很难不让人怀疑，他是否提前了解了某些动静，想立‘大功’。”
“恐怕要面临很长时间的监视和闲置，也要远离实权岗位。”
这……
杨厂长心里很憋屈。但无可奈何军。
他非常为李东惋惜，那是个很优秀的同志，很对脾气。想了想，他决定努力一下。
“老首长，李东这个同志很有想法，也非常有能力，我原本还打算明天向您引荐…..”
不等他说完。
毕部长挥手道：“整治生态中，稳定大于一切，我们不容许任何不稳定的因素存在。”
“我们没办法证明他不忠诚，但他同样无法证明自己的忠诚。”
“好了，不提这个了，我累了。”
接下来的三个月，一切痕迹被消除。。
轧钢厂一切照旧，工人踏着朝阳工作，听着嘹亮的歌声努力为国家建设。机关忙忙碌碌，处理着数不清的文件，厂领导大会议接小会议。
似乎一切都没有变。
只有保卫科少了些许人。
治安管理科，被某位空降干部代理副科长，队员大面积换血。一些面孔，无声无息的消失。
人事科相关人员档案上，被扣上绝密公章，放入保密库封存。某些人存在的痕迹，就像被橡皮擦在世界上擦拭掉了。
一切的个人档案、工作档案、学校档案。全部查无此人。
蒸发的彻彻底底。
就像世界上，从没有过李东、刘宏、小孩、周卫四个人。经过多方验证，只有他们四个接触过绝密档案。
李建国回来后，差点疯掉。
不相信自己好端端的一个大侄子，竟然说没就没了。
老子是去了趟齐齐哈尔。没去火星!
他四处寻访。
找遍了恩师领导，求尽了同学同僚。
直到被某个部门‘谈心后，颓废的停了下来。艹!
老孙，你得亏是死了，不然再弄死你一次。是你害的老子见不到大侄子了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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