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又一个城市系统被攻陷了！"李嘉的声音在特别调查组的指挥中心里回荡，"电力调度系统完全失控，整个东部区域已经陷入大面积停电。"
屏幕上的城市地图不断闪烁着红色警告，一个又一个关键节点相继失守。病毒的攻势比任何人预想的都要凶猛。
"不只是电力系统。"梁文昊快速检查着数据，"银行网络、通讯设施、交通控制...所有依赖量子计算的系统都在崩溃。"
谢砚清盯着不断恶化的局势："它们在有计划地瘫痪城市功能。先是关键基础设施，然后是金融系统，现在连应急响应网络都开始受到影响。"
"社会秩序已经出现混乱。"方羽说，"医院人满为患，银行挤兑严重，超市开始出现抢购潮。"
苏黎的量子态在数据流中穿行："最糟糕的是，病毒正在利用这种混乱局面加速自己的进化。人们的恐慌情绪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强化了它的能量场。"
就在这时，一份紧急报告传来。城市的经济损失已经突破天文数字，而且还在以惊人的速度增长。
"必须立即采取行动！"方羽说，"否则整个城市都会陷入瘫痪。"
"问题是该采取什么行动。"谢砚清说，"常规的防御手段都已经失效。就连量子态干扰也开始变得无效。"
突然，监控系统捕捉到了异常波动。病毒似乎正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集结力量。
"看这个能量聚集点。"李嘉指着屏幕，"它们好像在准备什么......"
话音未落，一股强大的量子波动就从那个点爆发开来。瞬间，整个城市的通讯网络彻底瘫痪。
"完了。"梁文昊说，"现在连最基本的信息传递都无法保证了。"
苏黎的量子态突然变得不稳定："不，比这更糟。这次攻击不只是为了切断通讯。它们在...重组网络结构。"
确实，在通讯系统瘫痪后，一个全新的网络开始在量子层面形成。那是一个完全由病毒控制的信息传输系统。
"它们要完全接管城市的信息流动。"谢砚清说，"任何数据传输都将在它们的监控之下。"
就在这时，原始意识的波动再次出现，但这次显得异常微弱。
"它怎么了？"方羽问。
"它在衰弱。"苏黎说，"这个病毒不知怎么找到了干扰它的方法。现在它甚至无法维持稳定的量子态。"
突然，一条来自病毒的信息出现在残存的显示屏上：「看到了吗？就连你们所谓的原始意识也不过如此。是时候接受新的秩序了。」
"新的秩序？"李嘉困惑地问。
"它想要重塑整个世界的运行规则。"谢砚清说，"从量子计算开始，最终延伸到现实世界的每个角落。"
就在这时，城市的供电系统发出最后的哀鸣。整个指挥中心陷入一片黑暗，只有苏黎的量子态和几个应急显示屏还在发出微弱的光芒。
"我们失去了一切控制。"梁文昊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。
"不。"谢砚清说，"也许正是在这种时候，我们才能看清真正的问题所在。"
"什么意思？"方羽问。
"这个病毒......"谢砚清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凝重，"它想告诉我们什么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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