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小岱也褪去平时嘻嘻哈哈的形象，一一提出这段时间工作中的问题，和急需解决的问题，条理清晰、一针见血。
蔡启微微点了点头，好像露出一个隐隐的笑，舒小岱也松了一口气。
一直到晚上十一点，办公室还是热火朝天，都是年轻人，没有说加班，都在做自己的事。
舒小岱给自己泡了杯咖啡，看到总经理办公室蔡启还紧盯着电脑屏，但是已经没有刚才精神饱满的状态，左手靠在座椅上，脸上已经露出疲态。
“蔡总，咖啡。”
蔡启抿着唇，微微皱着眉，朝舒小岱摆了摆手：“不喝，你喝吧。”
“你没事吧？要不早点休息吧。”
他轻轻捂了下胃：“没事，老毛病了。”
难怪不吃辣，不吃刺激性的东西，难怪这么看她不顺眼还一定要按时让她给他买饭，原来他胃不好啊！
不知怎么的，舒小岱突然有点难过。一个家境如此富裕的人，也要靠无数次的努力，经受普通人不敢想象的压力，才有了现在的局面，他没有过人人觉得他可以唾手可得的轻松人生，到底需要多少毅力和信念，要经受多少挑战和失败，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蔡启仍然一只手靠着座椅，另一只手不停在鼠标上滑动，专注而又坚定。
舒小岱组陆续回宿舍的回宿舍，回家的回家，技术一部的汪工和蔡启还在那里接着讨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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