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科飝刚走出布庄，一个小厮跑了过来。
“少爷，搜到了一个暗格。”小厮说，“在莫言的靴子里。”
易科飝转身回到布庄。莫言的尸体还躺在地上，黑煞正指挥手下收拾现场。
一个手下拿着莫言的靴子，鞋底已经被撬开，露出一个暗格。
“拿来。”
手下递上靴子。易科飝从暗格里摸出一个铜盒，打开一看，里面躺着一块青铜令牌。
令牌上刻着古怪的纹路，中间有个“战”字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铁手凑过来。
“战神令。”易科飝摩挲着令牌，“传说是上古战神留下的信物。”
“值钱？”
“比破天珠还值钱。”易科飝说，“这令牌能打开战神墓地的大门。”
铁手一愣：“那咱们岂不是赚大了？”
“莫言这老狐狸。”易科飝冷笑，“难怪他要去万法阁偷破天珠。
原来早就准备去战神墓地。”
“少爷，还有这个。”一个手下递过来一个布袋，“在莫言的衣服夹层里找到的。”
布袋里装着几颗丹药和一叠银票。易科飝随手把银票扔给手下：“分了吧。”
手下们顿时眉开眼笑。
“少爷。”黑煞走过来，“莫言的人都处理完了。”
“尸体呢？”
“扔到护城河去了。”
易科飝点点头：“把这里收拾干净。”
“已经在收拾了。”黑煞说，“天亮之前就能完事。”
易科飝走到后院。苏清雅正在收拾药箱，见他进来，问道：“都结束了？”
“嗯。”易科飝拿出令牌，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苏清雅接过令牌，看了一眼就惊呼：“战神令！”
“你认识？”
“我在一本古籍上见过记载。”苏清雅说，“这令牌是打开战神墓地的钥匙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不，你不知道。”苏清雅摇头，“这令牌不只能开门，还能解除墓地里的禁制。”
易科飝眼睛一亮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战神墓地里有很多机关陷阱。”苏清雅说，“但只要有这块令牌，就能安全通过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？”
“因为...”苏清雅犹豫了一下，“我师父去过战神墓地。”
“你师父？”
“嗯。”苏清雅说，“十年前，他带着一支队伍进了墓地。
结果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出来。”
“死在机关上了？”
“不全是。”苏清雅说，“有人是死在机关上，有人是死在墓地里的怪物手里，还有人...”
“还有人怎么了？”
“还有人是被同伴杀死的。”苏清雅叹气，“墓地里有宝物，人心就变了。”
易科飝若有所思：“你师父现在在哪？”
“死了。”苏清雅说，“他从墓地回来后就疯了，整天念叨着什么'血海深仇'，没过多久就死了。”
“死因？”
“中毒。”苏清雅说，“是一种很奇怪的毒，我从没见过。”
易科飝正要说话，外面传来脚步声。一个瘦小的男子走进来，正是莫言的师弟。
“少爷。”男子说，“我在莫言的住处找到了这个。”
他递过来一本破旧的笔记。易科飝翻开一看，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。
“这是...”
“莫言的笔记。”男子说，“里面记录了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。”
易科飝随手翻了几页，突然停住了：“这是...”
“怎么了？”苏清雅问。
“你师父的死，跟莫言有关。”易科飝指着一页笔记，“他用了一种叫'噬魂散'的毒。”
苏清雅脸色一变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你师父从墓地里带出了一样东西。”易科飝说，“一块玉佩。”
“玉佩？”苏清雅皱眉，“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“你师父把它藏起来了。”易科飝说，“莫言一直在找这块玉佩。”
“找到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易科飝合上笔记，“你师父临死前把玉佩给了一个人。”
“谁？”
“一个叫钱掌柜的商人。”
苏清雅一愣：“就是前几天死在醉月楼的那个钱掌柜？”
“对。”易科飝说，“所以莫言才会去找他。”
“那玉佩现在在哪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易科飝说，“钱掌柜死前把它转手了。”
这时，铁手走进来：“少爷，外面有人求见。”
“谁？”
“一个老头。”铁手说，“说是钱掌柜的朋友。”
“请他进来。”
一个穿着灰布长衫的老头走进来。他背有点驼，手里拄着一根竹杖。
“老朽王三，见过易少爷。”老头拱手。
“王三？”易科飝打量着他，“你认识钱掌柜？”
“是啊。”王三叹气，“我和老钱认识二十年了。”
“你来找我什么事？”
“老钱临死前托我办一件事。”王三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，“这是他让我转交给您的。”
易科飝接过包袱，打开一看，是一块青玉玉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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