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人类那所谓的羞耻心。
“你……身上是什么东西？”
还是问出来了。
刚穿完裤子的萧述扭了扭头，“？”
有些没明白张启灵嘴里的东西是什么，但是他身上除了衣服就还有一条小黑蛇盘着，于是萧述理所当然的回应着，“小黑蛇啊。”
顿了顿，“你好笨。”
连蛇都不认识，还不如他呢。
见张启灵好奇他身上的蛇，萧述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成全张启灵。
伸手薅下在他脖颈上待的好好的小黑蛇，冲着还坐在床上的张启灵一扔，“给，你玩玩。”
突然腾空，小黑蛇被惊的一缩，整条蛇团成一团儿砸进张启灵的怀里。
张启灵其实对蛇不太喜欢，甚至说的上是比较厌恶的，但砸过来的蛇是萧述的。
他只好手忙脚乱的把蛇接住，然后下一秒扔到了床脚上，接手的时间甚至连三秒钟都没有。
小黑蛇：so？
转头看着有些不高兴的萧述，干巴巴转移话题，“我是说，你身上的图腾。”
“不是蛇。”
不管张启灵说什么好，萧述感觉自己的心意有些被糟蹋掉了。
难得的露出了不高兴的神色，他好心给张启灵分享自己的宠物，张启灵却一下子扔开了。
被嫌弃了。
本就无措的张启灵更加茫然了，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萧述生气了，但潜意识的，顺着自己的第六感把床脚上的蛇薅起来拿到手里。
虽然动作很僵硬，但很显然，他没有做错。
萧述不高兴的神色散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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