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南并没有和对方僵持下去的意思，等玉怜蝶带着玉南明躲远以后，便出言问道：“你是暗影的首领？”
“不错！”
暗影首领没有否定的意思，应了一声。
“还不知道阁下是什么出身？刚才使用的是否是道门法术？”
“我嘛！只是一个奶茶店主而已，刚才用的确实是法术。”方南平静的说道。
“奶茶店？”
听到奶茶店三个字，暗影首领一时间有点蒙圈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外行走过，对于奶茶完全没什么印象，只能姑且当成奶加茶。
‘这人是个茶馆老板！’
暗影首领暗想到，同时脑海里不断回想，自己知道或者听过的跟茶馆有关的隐世高人。
“石室里的人都是你杀？”方南道。
“你能看到石室里的情况？”
听到方南的话，暗影首领停下思绪，心头一惊。
对于暗影首领的疑问，方南并没回答，只是平静的望着他。
“没错！全都是我杀的！”
见方南没有回答的意思，暗影首领也没有追问，而是直接承认下来，不过他话语里对这件事并没有任何愧疚的意思。
“不过是一些蝼蚁而已，莫非阁下要替天行道，为这些人杀我不成？”
暗影首领话有种低沉的磁性。
“地下的灵气，是不是你动的手脚？”方南依然没有回答暗影首领的问题，而是继续问别的问题。
不过方南这句话一出口，暗影首领瞬间大惊，比见到方南用法术还要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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