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欢这个反应，让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五个亿的手镯，看都不看一眼。
路边摊的手链，她却爱不释手？
孙笑川强颜欢笑道：“你口味还真是特别啊。”
林清欢没有理会，对陈楚升道：“谢谢你的礼物！我会珍惜的。”
“你真喜欢？”陈楚升尴尬道。
这手链是他之前送给柳妙霖的。
这事儿林清欢知道。
“当然！”
林清欢心道，我等了好久了！
见林清欢不像是装的，陈楚升暗暗松口气，看一眼孙笑川道：“花五个亿买个手镯，你真不觉得傻逼吗？”
孙笑川：“……”
周围若隐若无投来的怪异眼神，这一刻他看着手中的镯子，觉得自己像个小丑！
……
二人继续在古玩街闲逛。
林清欢时不时看着手链，就像是小女孩刚得了最心爱的玩具。
“这串手链是什么做的？看着好像是铁的，可为什么我戴在手上一点都不冰呢？”
“何止不冰，夏天戴在手上，还会有点凉意。即便在太阳下暴晒2小时，也不会觉得热。”
陈楚升笑道。
作为十殿阎帝，当初送给柳妙霖的‘定情信物’，能是寻常之物？
材质就不说了，其内刻阵法，可驱邪百病，真正做到‘延年益寿’，世间绝无仅有。
当然，最有价值的自当是手链上代表十殿的标志象征……
“这是什么叶子？”
看着手链上叶子形状的挂坠，林清欢疑惑问。
“扶桑树叶。”
“是有什么寓意吗？”
“没啥寓意，就是一种标志。”
对于陈楚升这比较敷衍的回答，林清欢颇有些不满道：“是不是因为这是你送给前女友的定情信物，所以你现在不想回忆，是怕触景伤情吗？”
陈楚升：“……老婆，哎，你看！这座木椅子不错，不如买了送给你奶奶吧！”
说着，陈楚升去了就近的一个摊位。
见陈楚升岔开话题，林清欢蹙眉，一声轻轻娇哼，带着情绪跟了过去。
“老板，这椅子怎么卖？”
“有眼光，正宗的黄花梨木，我看你小伙子顺眼，卖你10万一张！”
“确实是黄花梨的，10万也不贵。”陈楚升打量一番道。
老板笑道：“别人是来浑水摸鱼，我是来卖货的。反正你买回去，肯定不会亏。”
“买到是赚了，但那老太太不配。”
陈楚升摇摇头。
老板：“……”
你他娘的不买，叽叽歪歪个什么玩意。
“嗯？”
忽然，陈楚升目光一动，见角落摆着一块小石头。
石头没什么特别的，但上面却印着一道淡淡图案。
“陈楚升，这个图案和手链的好像啊。”
林清欢同样发现石头，不禁惊讶道。
陈楚升略有所思。
两者不是像，而是一模一样。
石头的印记，正是十殿标志。
想来应该是有人在昆仑附近捡到的。
这在外人看来，或许是无上至宝。
但对陈楚升而言，这跟路边的石头没什么两样。
“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。”
陈楚升没什么兴趣，带林清欢离开。
而这一幕，被孙笑川三人看见。
“刚刚那个乡下人要买什么？”
孙笑川走来，趾高气扬问！
“哪个乡下人啊？”
老板不满问。
“就刚刚那个男的，他要买什么？快说！”
孙笑川命令道！
老板很不爽，不过见孙笑川不好惹，便道：“他就是看了这张椅子，问了价格就走了。”
“椅子？”孙笑川看一眼，嫌弃道：“就这破玩意儿，他还好意思买来送给老夫人？”
“何止呢，他问了价不买，肯定是嫌贵了。真是丢人！”潘玉霞嫌弃道。
“那今天晚上寿宴，看我怎么让他出丑！”孙笑川狞笑道。
旋即，他余光见父亲盯着角落一动不动，疑惑问：“爸，您看中什么了？”
孙德昊当即拿起石头，抚摸着上面的扶桑叶纹路，眼神充满骇然：“这，这居然是……”
“刚刚那小伙子也看了这块石头，这究竟有什么好的啊？”
老板忍不住好奇问。
“他也看了？”孙德昊皱眉问：“他没买？”
“废话，不然东西还能在这儿？”老板无语道。
“贱民，你怎么跟我爸说话的？”
孙笑川怒骂声，刚要动手，被孙德昊抬手制止住。
“他居然不认识此标志，看来也不过如此！”
孙德昊冷笑声，接着如获至宝般捧着石头感慨道：“也罢，倒让我捡了个天大的便宜！”
“爸，你要这块破石头干什么？”
孙笑川不解问。
“蠢！石头没什么特别的，但瞧见上面的拓印了吗？有了这标记，哪怕是茅坑里垫脚的石头，都是无上至宝！”
见父亲说得如此传神，孙笑川内心骇然，忍不住问：“爸，这标记是……”
孙德昊缓缓吐出道：“十殿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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