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姑娘好大的胆子！”牛哥笑。
“胆子不大，不过看着牛哥好说话。”
“我好说话？”牛哥的笑声更大了，过了会儿后，收起笑声：“他你可以带走，以后让你家里人管着，我不会再追究，不过，你想赎回的那人就算了。”
“牛哥，你开起门来做生意，送上门的生意岂有不做的道理？”
牛哥看了黎苑一眼：“小姑娘懂得还挺多。既然小姑娘想和我谈生意，那就要看看小姑娘能出多少价码。”
“牛哥当时花了多少钱？”
“不算多，一千块。”
黎苑点点头，她装模作样地翻翻书包，从里面掏出了两千块钱：“这是两千块钱，希望牛哥能放人。”
牛哥一扬眉。
他还真没看出来，这小姑娘还挺有钱。
黎永宝瞥了那一沓钱一眼，嚷了一声：“黎苑，他骗你，秀云他爸就欠了赌坊五百块。”
“闭嘴！”黎苑真相拿胶布将黎永宝的嘴巴给封了。
“牛哥？”黎苑等着牛哥的回答。
牛哥弯腰，将钱拿在了手里：“小姑娘不错，出手豪爽，不过这钱恐怕不够。”
“两千块还不够？你别狮子大开口！”黎永宝嚷了一句。
黎苑都懒得看某个蠢货了，她走到牛哥的身边坐下，抓了一把桌上的瓜子嗑着，那自在的模样像是将这里当成自己家似的。
“牛哥，做生意呢，就得讲究本分，不能好高骛远，否者迟早出事。牛哥这两年生意不好做吧？往后会越来越难做。”
牛哥微眯着眼睛审视着黎苑。
黎苑继续说，“趁着还不算晚，早些收拾，走上光明大道。”
“黑暗里走惯的人，走上光明大道可不容易。”
“没人天生就在黑暗里行走，动物都有趋光性，人也有。牛哥知道演员吗？”
“你是说戏子？”
“算是吧，可不完全是，牛哥若是舍得下眼前的利益，不妨就花些成本，培养一些歌舞唱跳俱佳的人，好好包装包装，日后牛哥自然会懂得他们的用处。”
“小姑娘，牛哥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，我凭什么因为你的三言两语，就放人？”
一把瓜子磕完，黎苑拍拍手：“牛哥，不瞒您说，我不是一个人来的，我进来前，跟我同伴说了，要是我半个小时没从这里出去，他就会报警。”
“小姑娘觉得报警有用？”牛哥的眼里露出几分危险。
“是啊，有事就找警察叔叔，这是我们老师教我们的。”
“你们老师可真可爱~”
黎苑咧嘴一笑，有人走进屋内，在牛哥的耳边说了几句。牛哥转头看了黎苑两眼：“小姑娘的人脉还挺广。”
“一般般。”
黎苑想了想，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，递给牛哥，“今天我来照顾了牛哥的生意，牛哥有空可以来照顾照顾我的生意，我相信，牛哥会像个正经的生意人。”
“欢欢农场？”
“对。牛哥可一定要来哦，牛哥要是没其他的事，我就将这个蠢哥哥带走了，哦，还有那个秀云——”
牛哥给旁边人递了一个眼色。
“牛哥，真就这么放人？”有人不乐意。
牛哥冷冷一个眼神扫过去，那些人立刻闭了嘴。
黎苑扶着黎永宝起来，不情不愿地托着他走了出去，刚下二楼，就有人将秀云推了出来，黎苑看了一眼，长相挺秀静的一个女孩儿，那女孩儿看到浑身是血的黎永宝，立刻走了过来：“永宝！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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