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有根羽毛，在江湛的心口狠狠搔了一下，痒痒的。
江湛微眯着眼睛，审视着黎苑，手动了动，揽住了黎苑的腰。
黎苑的身体一僵，江湛轻柔的声音落入耳畔：“如果我说是呢，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黎苑整个人怔在那里。
明明是她先撩拨的人，可眼下——
她怎么反被撩拨了？
黎苑听到了自己快速跳动的心，她的目光从江湛的脸上扫过，精致的容焱处处透着俊逸，他微眯起眼睛时，让人觉得很是危险。
“那我就见这些人都赶走，心里眼里只住湛哥哥一个人可好？”掌心已经渗出了汗水，黎苑却不甘示弱。
江湛突然将黎苑推开，站了起来，面上桌子：“以后别再开这样的玩笑了。时间不早了，快去吃饭吧，再不去，估计食堂就没饭了，你晚上不是还要上晚自习吗？”
“说的也是。不过你这人真是没劲，总是这么理智，不受诱惑。”黎苑突然凑到江湛的跟前：“江湛，你就一点也没受诱惑吗？”
江湛轻笑：“你说呢？”
“其实我长得还不赖吧？”
江湛瞥了一眼：“你是在说你的飞机场吗？”
黎苑怒了：“你才飞机场呢。我黎苑现在也是有胸的女人好吗？”黎苑挺了挺胸膛：“至少也是个B——”
黎苑的声音戛然而止，双脸羞红，略显慌乱地说：“我先去吃饭了。”
转身离开，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。
江湛看着她离去的身影，嘴角弯了弯，无声叹息。
黎苑突然转过身，他立刻微微侧身，用办公桌挡住。
黎苑隐约觉得她好像瞧见了什么，不过一闪而过，她没怎么看清：“你呢，晚饭怎么办？”
“我回家吃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黎苑走了。
江湛松了一口气，跌坐在椅子上，等到自己冷静下来，这才整理衣衫，抬脚出了教室，准备回家。江湛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上，想到先前办公室的事情，忍不住觉得好笑，抬眸的刹那，瞥见了校门口站着的元朗。男人的直觉告诉他，他在等他。
江湛走了过去：“有事？”
“江老师，你和黎苑认识对吗？”
江湛瞥他，没说话。
“我是黎苑的高中同学，曾经我们并肩作战，共同努力过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江湛的眸光沉沉。
“江老师，你不适合黎苑。”
江湛冷笑：“那谁适合？你吗？”
元朗抿唇。
江湛说：“我不知道，你和黎苑之间有怎样的故事，我如今也不想知道，我只知道，最后黎苑选择的是我，如今站在她身边的也是我。你不过是她的过去，而我是她的现在和将来！”
江湛抬脚离开。
“可你不觉得你年纪太大了吗？”
江湛回头，“是吗？不觉得，我庆幸自己多生几年，让我有足够的能力能照顾她，将她护佑在我的羽翼之下！”
元朗的身体一僵。
“元朗，我是她丈夫，一辈子相守的人，而不是她生命中的芸芸过客！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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