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。”点了点头。
卡塞尔学院对进化药恨之入骨，能追查到源头自然是再好不过，所以这样的请求他也欣然应允。
姬云微笑着点了点头：“我看好你。”
那个神秘莫测的笑，让路明非起了一鸡皮疙瘩，就好像心里话都被知道了似的。所以上车之后，路明非只能对身边最近的人开口了：“零，问下哈，进化药到底是个啥玩意儿？”
他表现出了一副好奇宝宝的姿态，说白了他面对的都是龙王级选手，一些隐藏在人类世界的黑暗他反倒没有真的见识过，而且从头到尾学院对其都讳莫如深，教授也不怎么明说。
之前几场大战，在北美的路明非自然也是毫不知情。
“人为开发、控制的一种含龙血强化药剂，大剂量的肾上腺素加酒精，甚至可以把人类变成混血种，而且还是失控的，他们的战斗力会很可怕，而且在肾上腺素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会非常疯狂，但你碰到了，应该不太要紧。”零淡淡的道，“我应该也不会出问题。”
“我靠，这么吓人？”路明非忍不住吐槽道，“卖这种药的睿智简直就是非蠢即坏呀！”
零面无表情：“的确，所以学院最近在重点打击上家和下家，校长也一直在忙于这方面的事情。”
“难怪我说怎么一直见不到校长，原来校长一直在第一线战斗。”路明非总算是了解了。
哪有什么岁月静好，只是有人在负重前行。
他又想起了一些熟悉的人：“对了，我怎么没看见主席和会长？”
“恺撒先回去了，说真的他挺倒霉，虽然有了新的击杀战绩，但他的子弹没有送入龙王的心脏里。”诺诺吐槽，“不知道他的叔叔会怎么想，一直盼着他能建功立业，结果到头来连汤水都捞不着，说真的，我都觉得有点可悲。”
“那师兄呢？”比起恺撒，路明非，更关心的还是师兄。
“不清楚。”诺诺三个字让路明非的一下子紧张起来，“怎么了？”他像是打探情报的特务一样问。
“他失踪了。”
这四个字如当头一棒，让路明非想起了一些很不美好的片段。
片段中闪过一系列人名。
阿卜杜拉·阿巴斯……雷科巴尔，还有一艘船的名字。
叫什么来着？YA？他一阵头痛，不想去思考这些东西。
“师兄不是很厉害的吗？怎么可能会失踪？”路明非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，急忙问道。
“不清楚，说失踪也不像。有人留了信给施耐德副教授，说带师兄疗伤去了。”苏茜神情凝重，不知道是谁脱离了队伍擅自进行行动，她已经有所怀疑了，只是暂时不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“好家伙，这是要玩什么？”路明非稍微平静了一点。
“总之会找到的，施耐德教授正在分开算力，用诺玛进行定位。”
“这还能定位到师兄吗？”
“能，他补过牙，其中一颗装有断点发信器，一个星期一次，最快找到师兄还要等三天。”
“好吧。”
路明非点了点头。
事到如今也只能等了，确定师兄没有生命危险就已经够了。
那个坚强的男人，不会消失的。
所以很快他们就抵达了机场，学院的专机斯普莱尼尔号得到了特别许可，以最大速度离开了亚洲。
此时已经是深夜，窗外繁星满天，一座又一座城市映入眼帘，倒映着灯海，像是地上的星火。
路明非喜欢这样看着大地，这一幕对她来说像是梦想的呈现，从坐上前往北美的航班到现在，他已经彻底告别了过去，虽然有过后悔，有过担心，但他依旧选择面对现在的生活。
不远处，诺诺已经睡下了，她的红发胡乱披散，在夜灯下像是血色。
路明非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，仿佛被人攥住了心脏。
像是这红发的巫女，随时都有可能会离他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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