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给她做选择的权利。
在来的路上也想了千万种可能，甚至想过直接把许清珞关起来得了。
可现在，他也只问出一句为什么，其他重话愣是不舍得对小姑娘说。
许清珞看着周聿衡，周聿衡双手紧握方向盘，手臂上的青筋蹦起。
“我没跑啊……”
许清珞不承认，周聿衡转头看着她，仔细看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在轻微发颤。
许清珞看到他发红眼眶，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害怕你不信我。”
“害怕孩子保不住。”
许清珞双手紧抓衣角，周聿衡听到这个答案反倒松了一口气。
起码不是因为厌倦他，或者是喜欢上了别人，想要跟自己离婚。
“我只是不信我自己。”
许清珞听到这话抬起了头，周聿衡不敢与她对视，目光投向别处。
许清珞真没想到这男人，还挺有自知之明的。
“百分之一的机率。”
“太微妙了。”
周聿衡第一次正式和许清珞讨论自己受精率这件事情。
他的语气带着从来没有过的酸涩和无奈痛苦。
“可就是中奖了啊。”
许清珞也知道不育这件事情对于周聿衡来说，是心里的一根刺。
他只是不说，只是向现实低下了头。
可不代表他真的能够接受。
周聿衡深呼吸一口气，随后伸手狠狠摸了一把自己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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