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表情仿佛就在说，敞开了骂，有事儿我兜着。
姜水薇明显一愣，显然又没料到，姜砚溪会这么直接，拿小时候骂她的话来骂她。
“怎么，你还不服气？”姜砚溪继续道，“你现在应该庆幸，那位叔叔没事，不然，你得蹲大牢！”
好凶。
像发了狠的兔子。
咬人，但不疼。
应琮总感觉，姜砚溪是在给姜水薇留有余地。
或者是，她在暗示他，对姜水薇不必太过。
果然，下一秒，应琮便听到她问姜水薇：“说吧，谁指使你这么干的？”
姜水薇顿时心虚，目光躲闪。
连身边的警官都没忍住，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这小姑娘看着水灵灵的，说话也太搞笑了吧！
“没谁。”
姜水薇嘴硬地别开视线。
殊不知，这正是心虚的表现。
——
离开警局，姜砚溪坐进迈巴赫，身旁的男人问她：“奈奈怎么知道她是被人指使的？”
昨晚，他照顾她之余，还吩咐江宇连夜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了。
很快，姜水薇的名字就传入了他的耳朵。
应琮皱了皱眉，让江宇再深入查查，或许背后，还有人指使。
倒不是因为对姜水薇有多了解，而是因为，他本身就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。遇到事情，会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排查一遍。
“两天前，有我们的人看到姜水薇见了庄小姐。”江宇说。
正是庄昕妍。
“继续查。”
见应琮神情有些好奇，姜砚溪抿了抿唇，道：“因为我了解她。”
“哦？”
“她从小就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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