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？我们当然是人啊。”古兰撇嘴，这么显眼的几张人脸难道还看不出来吗？
“太笼统了，律者拥有了人类的自我意识也能说是人，我弟弟成为了仙人也照样是人。”程立雪摇头，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。
“我们……曾经是绝对的人，只不过我们参与了一场实验，变成了这样。”玄渊站出来解释道。
“实验？”
“陛下亲自操刀 给我们进行了生命改造 然后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“确实，一共参加了七个人，都成功了，最开始我还是害怕实验事故什么的，但是陛下确实厉害，七次手术一次也没发生问题，我们现在应该算是……半人半妖吧。”
“确实是半人半妖，我们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，也不在妖族的范围里，硬说的话我们最多算是鸢秦族里面的亚人族。”
“是的，当然，我们也是自愿参加实验的，毕竟我们参加实验之前……按照陛下的话就是天残地缺或者是病魔缠身无药可医。”
“我们的任务是保护娘娘在太虚山的安全，顺便照顾娘娘的生活，仨女仆，俩保安，还有一个给小孩做饭的厨子，一个巡山的。”古兰用手一个一个掰指头算道。
“虽然娘娘不知道我们真正的身份就是了。”玄渊提了一嘴。
“你们的意思就是……我弟弟，也开始进行了人体实验？”程立雪的脸色有些难看的问道。
“人体实验？应该算不上吧……这应该说是给我们进行了治疗，不过我们的医疗费是一张卖身契，不过这卖身契里面还写了给我们开工资，一个月六千，开了保险，干满十年在京城给我们买房，该有的假期都有，我算算昂……一年得有俩月假期，还包吃包住，挺好。”另外的两个人说道。
“给你们开的工资先不用介绍了。”嬴政抬手，示意他们闭嘴。
“怎么样了？”程立雪忧心忡忡的，如果人间仙品都救不活，那就只能祈祷素尘雪可以从天上带来一些天上仙丹之类的了。
“至少活着，但是治疗速度太慢了，要等到……反正你死了她们都不一定能醒来。”嬴政说道。
“……这样吗。”程立雪鼻子一酸，虽然尼古拉斯有时候不着调，莎乐美是个整天意淫的老闷骚。
但是她们也是自己的好闺闺啊……
“所以你要好好活着，小鬼头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们，嗯……我忘了，现在给也不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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