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陆棠母亲，真相已经浮出水面，她已经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。
陆棠深呼了口气，车速开得非常慢。
还没到公司，一个电话打了进来。
是小鹿打来的。
等红灯的间隙，陆棠按下了通话键。
“棠总，您现在说话方便吗？”她的声音略显憔悴，没了之前的生气活泼。
“上次在咖啡厅你说了，只要我把态度拿出来，您就愿意帮我，这句话还算数吗？”
陆棠回复得很迅速：“马上到公司，等我。”
十分钟后，陆棠把车停在了陆氏大楼楼下。
刚开进去就看到了小鹿的身影。
她瘦了。
陆棠从车上下来，手里拿着手机，她对小鹿使了个眼色：“跟我上去。”
小鹿头都不敢抬一下，默默跟在陆棠身后。
打开办公室的门，她跟着陆棠走了进去。
陆棠坐在办公桌前，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。
她又瘦了，这段时间应该没少吃苦。
“你的态度在哪里？”陆棠端起桌子上的水杯，递到唇边抿了一口。
小鹿站在她面前，朝着她鞠了一躬：“我不要签约费，给你打一辈子工。”
陆棠的脸紧绷着：“陆氏集团上上下下几百号员工，你觉得我缺你这一分钱吗？”
小鹿没想到之前对他们无微不至的棠总说话也会这么毒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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