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，企鹅总部，并购投资部。
顾轩看了看时间，随后对身边的下属问道：“并夕夕还没来电话吗？”
那位下属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还没呢。”
顾轩立即不爽道：“赶紧给他们打电话，让他们现在就把这件事情给定下来，并且亲自带着合同和公章到我们总部来签合同，跟他们说，再拖拖拉拉，就别想再获得我们企鹅的投资了。”
别的小公司听到能获得他们企鹅的投资，哪个不是上赶着来签合同，尽早将合作确定下来的？生怕晚一步他们企鹅反悔了。
像并夕夕这样拖拖拉拉几天没回信的，他还是第一次遇到，这让他很是不爽。
“好的。”
下属立即点了点头，随后拿出手机，拨通了并夕夕老总黄征的电话。
很快，电话就拨通了，黄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。
“曹工，什么事情？”
那位下属立即扯着嗓子说道：“什么什么事情？上次我们聊合作之后，这都过去几天了？你们并夕夕一个电话都不回，你们就是这么办企业的？黄总，我现在就告诉你，要是再这么拖拖拉拉，就别想再跟我们企鹅合作了，我们企鹅手上握着的十几亿流量，你们也想都别想了。”
“哦。”
黄征淡淡地回了一声。
他心里冷笑不已，这企鹅真是够傲慢的，连个下属都敢这般趾高气昂地跟他这么说话。
他不由地想起苏洛，交谈时流露出来的真诚，对他和并夕夕的尊重，这对比，差距真的太大了。
他这一声“哦”，让那位下属更加火大了。
我都说了你再这样，我们企鹅就不跟你们合作了，你给我来个“哦”？哦尼玛个头啊哦。
“哦？你这声哦是什么意思？你觉得我们企鹅很想投资你们并夕夕是不是？黄征，我告诉你，你要这个态度，休想得到我们企鹅的流量扶持，你们并夕夕也别想发展起来了。”
黄征微微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我们并夕夕已经决定和宏信投资合作了，烦请你转告顾总一声，谢谢。”
说完，直接挂断了电话，懒得再跟这傲慢的下属多扯几句。
“啊？和宏信投资合作？”
那位企鹅的下属当场直接懵了。
在他看来，并夕夕想要做出成绩，必须和他们企鹅合作。
毕竟并夕夕想要打入低端市场，别的宣传方式远没有企鹅手上的流量来得省时省力且省钱。
所以，不管黄征愿不愿意，企鹅永远是并夕夕最优且唯一的选择。
没想到，并夕夕竟然跟宏信投资合作了。
沃尼玛，这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。
虽然宏信投资注资的两家企业，米哈易和音符跳动现在发展得如火如荼，但宏信投资本身就是一家小资本啊，除了钱之外，完全给不了并夕夕任何助力。
现在并夕夕最急需的并不是钱啊，要只是简单地为了募款，并夕夕随便找一家资本，对方都愿意打钱的，现在并夕夕最迫切的，是能够让并夕夕在低端市场开花的手段啊。
而这一点，除了企鹅，没有哪个资本能够办到，宏信投资这种小卡拉米就更不行了。
他完全想不通并夕夕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，无论从任何角度考量，就算不选他们企鹅，也不至于选择宏信投资啊。
黄征等并夕夕高层脑子进水了？
随后他赶忙向着顾轩的办公室赶了过去。
进去之后，连忙说道：“顾总，黄征他们放弃了和我们合作，转头选择了宏信投资，我已经非常用心地挽留了，可是他们和宏信投资合作的决心很大，劝不住。”
“什么？黄征放弃了和我们合作？还选择了宏信投资？投资米哈易和音符跳动那个？”
顾轩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，并夕夕放弃和企鹅合作这个消息已经够出乎他的预料了，转头选择了宏信投资更是炸裂。
那天在并夕夕总部的大门处，看到苏洛和柳冰妍的时候，他还觉得这几人就是小丑，注定要白跑一趟呢。
没想到，宏信投资真的成功从企鹅手中抢到吃的了。
这尼玛，他脑袋想破了都想不出来为什么。
宏信投资和企鹅比起来，屁都不是啊。
在他看来，但凡脑袋正常的人，都不会做出这么离谱的选择。
“黄征他娘的脑袋进水了吧？”
那位下属立即说道：“可不是嘛，正常人哪能做出他这种离谱的操作啊，我们企鹅的体量那么多，能给他的帮助可不是几个亿能衡量的，更何况我们手上掌握着并夕夕最需要的底层流量，真想不通他为什么会选择一家除了钱啥都没有的小资本。”
顾轩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：“估计他是觉得现在的抖因势头这么强，将来能越来越壮大，真是可笑至极，短视频赛道已经被我们验证过了，根本就不是啥好赛道，音符跳动过不了多久，就发现这条赛道根本没法变现，随后必然会慢慢走向破产。”
“到那时候，够黄征他们傻眼的，反正他们不选择我们，是他们的损失，等音符跳动倒闭了，他们再想重新求我们合作，门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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