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徽恼到极致,眼眶泛红,挣又挣不开。
霍砚深也较上劲,拽她手不放。
明徽不依从,霍砚深索性拦腰将人抱起。
“你干什么!”
明徽惊呼,又怕掉下,下意识搂住他。
霍砚深得逞。
周围人还未散开,见男人动作,皆偷偷打量。
明徽咬牙切齿,“你放下我!”
霍砚深反倒不急不缓,刻意放慢脚步,语气悠闲,“求我。”
明徽娇媚横竖,想搪他,又怕碰到伤口。
落在男人眼里,倒像是小猫挥爪,可爱大过威胁。
“小河豚。”
男人弯腰进车,将人放在后座。
明徽张牙舞爪,不依从,要从另一边逃脱。
霍砚深眼疾手快,抓住她衣角,稍一用力,将人拉进怀抱。
女人被乌木香味裹挟,沉溺于不安。
“别乱动!”
霍砚深警告,将人拽到腿上,紧紧抱住。
一切猝不及防,明徽还未反应过来,就被霍砚深团成一团抱住。
车挡板尚未关上,明徽又羞又急,强力挣脱下碰到男人伤口。
霍砚深轻嘶一声,捂住胸口。
明徽挣脱桎梏,逃到车门边,警惕望着霍砚深。
她气喘吁吁,双颊因为挣扎染上几分红意。
“让我下车。”
车窗外路灯依次跳跃,铺洒下光影,在女人发顶眉梢跳跃,映现出她惊恐抗拒的表情。
男人清清嗓子,“你送我回医院。”
明徽目光转向副驾,“那我坐副驾。”
文聪正在副驾,听见明徽声音急忙升上挡板。
车后座被隔开。
霍砚深松开手,偏头看她,语气放柔,“坐好,我不动你了。”
明徽依旧警惕,满怀狐疑目光审视他,即使坐也坐不安稳。
“你叫的警察?”
“不是。”霍砚深挑眉,“或许是好心人。”
明徽没理他,垂头,默默思考。
明怀礼这次算是彻底倒台了。
若前几天他能将漏洞补上,明氏股东董事尚能放他一马,现在一切进入司法程序,只能严格按照程序走完一切了。
霍砚深目光投向明徽,沉晦不明,落在腿旁的手微微颤动,忍不住抓住她。
“阿徽。”
明徽被他动作惊醒,“干什么?”
“你不问我怎么出来吗?”
霍砚深猛然缩短距离,姿势极具侵略性。
宽大轮廓遮住女人头顶,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,铺天盖地的压迫。
明徽下意识想反抗,小臂抵在男人胸膛前,皱眉不满。
他勾起了她一些不好的回忆,夹杂男人的暴戾、威胁,还有回荡在耳边的讽刺笑声。
是深深刻在心头的伤痕,稍一触动就流血生脓。
“你做什么都不关我事。”
一双桃花眸含情脉脉,眼底撩荡起水波似的勾人波纹,含怨,有悲。
明徽反感至极,撇开头。
霍砚深挟住她双臂,按在车门上,主动贴近她身体。
“我们是夫妻,怎么不关你事?”霍砚深语气颇有几分幽怨,气息潮湿温暖,“这些天我给你放假,你当真一点都不在乎我,不来看我了。”
明徽身体一滞,僵硬抬头。
霍砚深一贯沉默自持,无论婚前暧昧期、婚后冷淡期,即使有汹涌到高潮的爱意也只做不说,从不赤裸表达内心感情。
只是现在,他行动太诡异,让明徽没了招架的主意。
女人急促喘息,艰难找到应对策略。
“霍砚深,我们要离婚了,我不在乎你又如何?”
掐住她双臂的力气忽地变大。
明徽目光直视他,见男人眼底情绪不平,似汹涌暗潮,平静水面下肆意增生阴翳。
“你说过要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霍砚深垂眸,靠在她肩窝。
明徽洗发水换了味道,只依旧有令人心安的能力。
颈动脉跳动频率与心脏一致,耳边鼓噪声重新勾起他心中磅礴爱意,像铺天盖地的海潮,兜头砸下。
他抱紧她,恨不得将她融进身体。
明徽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情感怎么这么充沛,挣又挣不开,推也推不动。
她咬紧牙关,用力踩他,“你也说过我们要离婚。”
明徽今天穿高跟鞋,鞋跟正砸在他脚尖,霍砚深吃痛,明徽趁机将人推开。
“停车!”她敲挡板,“停车!”
文聪无奈降下,余光瞄一眼霍砚深,“太太,快到医院了,不如您先把霍总送过去,再让司机送您回去?”
明徽态度坚决,“停车!”
文聪尴尬一笑,又瞥霍砚深。
霍砚深不松口,一张脸喜怒不辨。
“太太,您稍等,待会儿就停车了。”
文聪不愿多掺和,忙升起挡板。
明徽自知始作俑者是霍砚深,将矛头对准他。
“霍总,国内法律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,你该知道。”
“国内法律也保护婚姻。”霍砚深声音沉郁、晦涩,“只要我不同意,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,即使是名义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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