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司令员说的太真爽。
这让顾卫东想好的一些委婉劝告的话都有些说不出口了。
他只得说第二个问题：“要是失败了呢？”
“失败怕什么，专门的研究所研究几十年也不见得全部都是成功的，有生之年能成功一例就行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个目标真的不高。
不说别的，顾卫东在学校里研究的平均每年都是能成功两项。
而对宁司令员来说，只要成功一项，他挖顾卫东过去就做对了！
他能理直气壮的拍着他老宁的胸脯和干部们讲讲道理。
文的武的他都不带怕的～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除非特殊性极的情况，我的研究方向由我自己确定，不能有外行人指指点点。”
“肯定你自己定，我不懂，咱们战区的其他人只会干架，研究什么的毛也不懂，你想让人帮你定也没人帮你。”
“……”
他老宁可不是那些不懂装懂的家伙。
明明可以安稳的各干各的，非得一把抓。
结果啥也不是！
他要是有那么个能耐，他就不会来国防大非得挖顾卫东回去了。
顾卫东哭笑不得。
宁司令员确实很高兴。
因为顾卫东向他敬礼大声的道：“原驻边副师长顾卫东向司令员同志报到！”
“成了！”
“北部战区欢迎你，顾师长！”
顾卫东疑惑的握住了宁司令员伸过来的大手，纠正道：“宁司令员，我是副师长。”
“以后就是师长了！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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