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你这么做的？是前田龙一吗？”
王屏点头，又摇头，“本来是他花钱要我找人做的，后来他说这美貌是要送给林德全的太太，还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做，我答应了。”
审讯室外，唐毅说道，“宁德全的太太是影后朱莉。”
巫蓁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张脸，好像这几年她又活跃在影坛，经常能看见她的电影上线。
“你是怎么跟那些邪道联系的？”
“用手机，我有一次在街边看见了小广告，说是能帮解决问题才认识了他们。”
巫蓁瞪眼，街边小广告？这么古早的拉客方式？
“你跟他们合作过多少次？”
“很多次了。”
“第一次是什么时候？”
“帮我姐嫁给了白家那个老头子，我付钱，他们把他前妻弄死了，伪装成了自杀，警察没有查出来。”
白瑞安整个人冷下来。
“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？”
“帮我两个侄子夺命，但是失败了。”
“除了借命，你帮人夺过运吗？”
巫蓁竖起耳朵。
下一秒，王屏点了点头，“夺过。”
“夺谁的运记得么？”
“一个叫巫蓁的人，她命太好了，有次大学校庆时候被朱莉看上了，投了两个项目让人做局，买通蒋家，利用蒋雪骗她签下了契书自动转运了。”
巫蓁：原来孽缘是在这里结下的！
大二那年校庆，她还特地早起去礼堂抢位置，就为了赶上朱莉出场，头回见到明星他还可激动了，没想到却被人盯上了命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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