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妈不想明慧吃亏。
明慧抓了抓头发，笑笑说：“没有。他的要求我们公司达不到。”
“那这东西……”
明慧说了几句，把孟妈忽悠过去了。孟妈嘟嘟囔囔出房间门，明慧跟在她身后，还没跨出门口，就被陆御臣抓回去了。
孟妈回头看他，只当小两口亲昵，贴心地给关上门。
陆御臣眯着眼睛，居高临下地盯着明慧：“客户送的礼？”
“我还不知道，现在商务合作是送黄金的，而且还是不惜千里迢迢，追到你老家来送礼。你哪家公司这么了不起？”
明慧：“……”
印刷厂也就是普通小厂子，维持正常营运，最近一年开始跟博物馆合作，拿到了文创日历印刷和其他一些纸质相关业务。
就这，还是通过各种人脉关系打赏人家博物馆谈成的。
传媒公司？
刚在起步阶段，影响力没很大。她也不做闭着眼睛胡吹捧，或者昧着良心给人泼脏水。公司调子高，倒是有人求上门合作，但也没有到送黄金的程度。
至于腾悦地产，那就更不要说了。
她恨不得出去求人买她家的楼盘，哪有别人来求她的。
在陆御臣强烈的逼视下，明慧硬着头皮承认：“对，是肖神，他来过。”
陆御臣肉眼可见的生气，但维持了没几秒钟，他把自己哄高兴了。
“啧，显然他不如我讨人喜欢。孟爸孟妈当初见我，可是一眼就认定我是你的男朋友。他到现在，都只是你没有谈成合作的客户，连名字都不配被人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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