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坐在化妆镜前的商婉回想到陆霆柏的话，心脏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般。她低下头，指尖轻轻碰触着还留有余温的嘴唇。
门外传来了大门开合的声响。她竖起耳朵仔细听，是那种熟悉的、沉稳的关门声，随后是一阵脚步声的脚步。
“哥？”她轻声喊道，快步走到房门口。
走廊里亮着昏黄的壁灯，商伯渊正站在西厢房内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。他的头发和肩膀都还带着些许水珠，金丝眼镜上有几道雨痕。
“这么晚还没睡？”商伯渊抬头看她，声音里听不出喜怒。
商婉抿了抿嘴唇，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：“我…我在等你回来。”
商伯渊脱下西装外套，随手挂在衣架上。他走到商婉面前，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，动作温柔，却让商婉感觉心里一紧。
“去睡吧，”他说，“明天不是还有工作？”
商婉抬头看着哥哥，想说些什么，却在对上那双平静的眼睛时，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。商伯渊的目光依然温和，但她知道，那平静的表面下藏着多少不赞同。
“哥……”商婉小声开口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“唉，怕了你了。”商伯渊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，“进来坐吧。”
商婉乖乖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，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。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商婉咬着下唇，“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。”
“普通朋友会在车里接吻？”商伯渊的语气带着几分讽刺。
商婉的脸瞬间红透，“那是意外！他…他突然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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