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建春听懂了他的意有所指，嗤笑一声，摇了摇头，“小孩子就是喜欢好看的。”
“你不是么？”季野反问。“不是照样挑好看的？”
“好看的孩子对我来说太多了。”洛建春微微一笑，“比你懂事，比你对这个圈子渴望的好孩子多的是，我还看重别的。”
季野表情古怪，“你不会想说，你逼着我不放，就是单纯觉得当初我让你丢了面子？”
“你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，季野。”洛建春又吸了一口烟，语气轻蔑，“你只是碰巧让我不高兴了，想要作弄的小玩具。”
季野没少扮演过霸道总裁，但用洛建春这张脸说出这种话的情景，还是第一次见。
六十岁老年霸总，季野想把他手机里的小说软件卸载了。
“那您今天找我来是……？”
季野偏头看着他，洛建春也不藏着掖着，从桌板下拿出叠厚厚的纸张，
“这是几年前我让你跟着我的时候，给你开出的条件，房子，车子，资源，钱，那时候你只要点个头，现在应该不至于在娱乐圈里沦落到这种可怜的处境。”
洛建春在季野的注视下，纸页撕成两半，从车窗甩了出去。
“现在，我不打算给你这些了。”他掐灭烟头，敲了敲车窗，示意司机上车。
许堂低着头钻进驾驶位，连忙拉下遮挡板，但车内空间实在不算隔音，他清楚的听到洛建春威胁对方的恶劣话语。
“把你的腿打断关进别墅里，你照样哪也去不了。”
说完，他等着季野脸上露出惊恐或是挣扎的神情，
然而都没有。
季野听完后只是愣了一瞬，随即满脸问号：“你是说你现在要把我带走，让我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，和直播间几百万观众面前？”
这大厦避风了吧？
把媒体，群众，甚至是法律当成什么了？
能叫他一个人平白无故消失？
洛建春好似没有察觉的季野的无语，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窗外，“关于你为什么消失，我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季野原本想给他一脚跳车就跑，听到洛建春这么说，突然想到什么，微微抬起的脚又放下来，换了一副姿态。
“不管是什么理由，节目组都会报警，警察也会跟着监控找到你。”他神情严肃，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洛建春笑了笑示意许堂开车，发动机声响起，
季野安静的坐在两人中间，想看看洛建春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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