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警看他穿着便装，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，目光看向旁边的张灏雯：“madam张，这位是？”
张灏雯说道：“你不用理他，他叫李健，是西九龙重案组的。”
“西九龙重案组？李健？”
女警思索了一会儿，立刻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：“原来是李督察，你好，我叫方静，是羊城警方的刑警。”
看到对方伸过来的白嫩嫩小手，李健也不好不表态。
大手伸出，握住了对方的小手道：“你听过我的故事？”
方静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布灵布灵的：“当然了，您可是一个传奇，我们石厅长在大会小会的时候没少夸你，说你是一个爱国人士，而且能力出众。”
石厅长。。。。。。大圈豹！
“石厅长升官了？”
“那倒没有，不过他是主管刑侦的副厅长，我们都喊他石厅。”
这种叫法也是老传统了。
比如副局长，一定要喊局长，局长呢，就要看他有没有挂其他头衔。
总之，在面对领导的时候，一定要喊他高半级的职务。
这也算是个潜规则。
一番寒暄。
李健问道：“怎么，里面的人不肯交代啊？”
方静耸耸肩道：“是啊，我们本来是想等掌握证据后，趁机把他们一网打尽，可惜出了差错，打草惊蛇。”
李健问道：“有没有兴趣合作一把？”
“合作？”
方静有些诧异，想了想，却又摇头道：“可是我们已经跟你们这边的一个警官联系上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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