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过去。”
他眉头深深皱起，再看向方霄时，已经是在看一个死人了。
方盛的脸都白了。
这个蠢儿子，就算再气，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啊！
周围人的议论声更大了，基本就是石锤方霄使坏，还笑他活该。
如果他要追责，他们就鼓励秦家追责，看看笑到最后的是谁。
方盛气不过，扇了儿子一巴掌，将人带走了。
临走前，他看向站在一起的秦家人，眼底的恶毒更浓了。
你们就笑吧，很快，你们秦家人就笑不出来了。
到了停车场，上了车，看都不看蜷缩在一起的儿子，方盛给薛大师打电话，对方没接，但发来消息，他最近在修闭口禅，文字交流。
方盛没多想，主要追问的是两件事。
一，之前的恶毒计划是否成功，秦家人是否会在不久之后纷纷病倒。二，算算他最近的运气如何，他准备大干一场了。
薛大师给了他想要的答案，方盛十分得意。
身后传来儿子虚弱的声音。
“爸。”
“我没你这么丢脸的儿子。”
方盛都懒得再看这个儿子。
“还是小新好，他出生后，我们方家的生意蒸蒸日上，你怎么就不学习你弟？”
觉得脸上无光的方盛没注意到，躺在后排，蜷缩成一团的方霄眼底的恶毒和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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