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转过头，看到克莱尔正用锐利的目光盯着自己。他松开了女人的衣领，踉跄着转身：“你他妈是谁？”
“这重要吗？”克莱尔向前迈了一步，“我看到你在打她。”
男人狞笑着朝克莱尔走来：“管好你自己的事，小姑娘，别多管闲事。”
克莱尔看着他摇摇晃晃的样子，在他扑过来的瞬间侧身一闪，顺势抓住他的手臂往下一压。男人庞大的身躯重重地摔在地上，发出一声闷响。
“托比亚！”女人惊叫着冲上来，“求你不要伤害他！”
克莱尔愣住了。她看着那个瘦弱的女人跪在地上，颤抖着去扶男人。男人推开她的手，挣扎着想要站起来。
“你们这些……怪物……”他咒骂着。
“我不是……”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，“托比亚，我们不是怪物……我爱你，从没变过……”
克莱尔站在原地，看着这诡异的一幕。女人的话让她感到莫名的难受。
“闭嘴！”男人大吼，“要不是你……要不是你们……”他突然捂住脸，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声音，“我本来可以……”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女人不停地道歉，“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男人踉跄着站起来，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。
“小姐，”女人看向克莱尔，轻声说，“谢谢你，但……请你忘了这里发生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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