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雾摇摇头，“我也说不清。”
顾玉衡揉揉她的脸，“你就是近来太忧心此事了，才惴惴不安，这事暂且不必过于担心，咱们一步步来，总会有破局之法。”
沈清雾点点头，抱住了他，“但我觉得，云想容很有可能是谢昀的内线。”
不会有比云想容更适合当内线的人了。
首先云想容早就和家族决裂，属于孤军奋战，而且她为人聪明善于隐忍，很适合在后宫生存。
但一个人干，和有资源提供帮助，那就不一样了。
沈清雾想，如果自己是谢昀，一定会暗中找云想容合作。
如果自己是云想容，也必然会寻找前朝力量，为自己争宠添砖加瓦。
可以说，沈清雾的想法，和顾玉衡不谋而合。
顾玉衡说：“若是云想容能在此事中顺利帮助太子度过难关，那侧妃之位，便唾手可得。”
沈清雾点头，“当初我离京归家不到半年，云想容的表姐苏锦婳和她母亲便来我家中做客，如今定居江南，我很感激她们当年对我的帮助，这些年年节都有给她们寄去礼物，若是想知道更多云想容之事，咱们倒是可以寻她们问一问。”
顾玉衡突然不说话了。
“你怎么了？有何不对么？”沈清雾奇怪问道。
“所以，那些年所有人都知道你活着，只有我不知……”顾玉衡酸溜溜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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