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比起苹果酒......
白云上拧起眉头，十分纠结：“等等，你说，苹果酒和白酒，哪个代号更好听呢？”
“你第一次给我的答案就是苹果酒。”
琴酒打断他的纠结，代号的选择从来都与好听与否无关，“如果有什么不满意，你自己想办法改掉这个答案。”
而且，在酒厂那些源自欧美知名酒名的代号中，突然出现一个读音来源明显不同的“白酒”，无疑会格外引人注目，很容易成为那些与某个国家有嫌隙的老鼠的盯梢目标。
白云上心脏一跳，不知道琴酒这话是什么意思，他的确可以做到再重复一遍从医院出来后的所有流程，只需要原地一个回溯，就能达成完美的局面。
甚至，在还坐在伏特加车里、没到酒吧的时候，他就可以跟大哥私下里商议与代号有关的事宜。
可是这样做，除了能够给自己换个代号外又有什么意义......
白云上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，他的所有纠结，归根结底都源自于现在对于过去做出选择正确与否的试探。
但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还不错的、自己想出的代号，也是自己第一次的答案。
白云上抬眼望向琴酒，刹那间便撞上了对方满是审视意味的冰冷目光，这道目光似乎要将他整个人从内而外地剖析开来，然后放在实验台上仔细地观察研究。
白云上：！
于是白云上露出一个笑容：“我知道了，大哥，那么我的代号就是苹果酒了。”
他还有的是后悔的机会，不差这一次。
相比之下，大哥刚才不同寻常的反应，倒是格外令人印象深刻啊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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