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利程笑着说：
“这件事我都知道，后来杰尔丹带着执法人员赶到了现场，确实没有机会了。”
栗正邦拍桌子喊道：
“你知道个屁，执法人员是我特意引过去的，
就连王川能得知殷九江在废弃工厂，那也是我匿名提醒的。”
刘利程一脸问号：
“啊？不是领导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栗正邦气鼓鼓地说着：
“我原本是想通过殷九江引出王川，然后，借李业虎之手除掉王川那一伙人，
到最后，我通知执法队去现场，再借执法队的手除掉李业虎，
这样一来，能省去很多麻烦，就算到时候李业虎把我给供出来，
我用通知执法队这个事做文章，也算是将功补过，上头也不会说些什么，
这样一来，不仅能把王川等人一网打尽，还能让安泽民也会少了一个得力帮手，
可如今呢？全部让李业虎这个废物给办砸了，他为什么当时不一枪打死王川？”
刘利程听完栗正邦的讲述，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，脏话差点脱口而出。
刘利程在这一刻，终于意识到栗正邦的可怕之处，心机之重。
刘利程在震惊中，久久没有缓过神。
栗正邦见状，拍了拍刘利程：
“老刘，你老婆生孩子了？那眼珠子和眼皮都要分离了，整这么吓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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