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什么，他打开抽屉，拿出手机，拨出了号码。
“我都已经知道了。”
一个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，响起。
“……您是真坐得住啊。”
季德明摇摇头。
“不然呢？我出面做什么？如果我出面，几年布局不就都白费了？最重要的是，这是很好的锻炼机会。”
那边的人道。
“……”
季德明无语，用皇家做磨刀石是吧？您是真敢啊！
“这小子，比我想象中优秀很多啊。”
那边再道。
“这事儿做得极好，就算我亲自来做，也不一定会有他做得这么好。”
“虎……咳，您不打算与他见个面？”
季德明问道。
“暂时不了，这个时候见面也没有任何意义，等时机到了，自然会见，不过不是现在。”
那边回应。
“之前我让你盯着的事情，有进展了么？”
“有了，长生教那边好像要有大动作……据说，和那个地方，也有关系。”
季德明忙汇报道。
“好，再确定一下，然后告诉我。”
那边也严肃了几分。
“对了，国外那边呢？”
“暂时还没动静。”
“行……那就先这样吧，随时联系。”
“是。”
电话挂断后，季德明扶了扶金丝眼镜，眯起了眼睛。
“看样子，沈苍南也不知道？莫非只有最上面那几位才知道？如果是这样，那上面也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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