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妍可伸出手，紧紧抓住逗留指缝的风，偷偷藏进口袋里。
扯了扯口罩，她悄步跟了上去。
“走走，上官羽来我们学府了欸。”
“这不是去找林念念吗？你高兴个啥。”
“闭嘴！我有一个朋友听到会破防的。”
两个小女生有说有笑的，而当一个口罩女孩步过时，她们仿佛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，立马就收起笑脸，缄口不言。
宋妍可披头散发，快步向前走。
还没走几步。
细细碎碎如雨滴的声音自身后传来，她没听清是什么，但听出这是针对自己的话。
来到一间教室前。
“上官羽！”
“我是你十年偶像，可以给你签名吗？”
相比于其他教室的冷清，在角落边的教室外边挤满了人，格外热闹。
宋妍可看着两边拥堵的门，静悄悄靠近，却发现人太多挤不进去。
她不由有些烦躁，本想着靠近林念念去用精神值探测仪识别身份的，但现在进都进去教室，尝试了几遍，最终无奈只能站在窗外，观察里边的情况。
“念念，你最近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宋妍可没来找你麻烦吧？”
教室里后排的角落，上官浅满眼关切地看着一名可爱的洛丽塔少女。
“没有...”少女摇摇头。
上官羽暗松了口气，想到宋妍可这些天的网暴遭遇，心里就有些难受，那如果让宋妍可彻底对林念念死心...
他眼中闪过一丝纠结，犹豫了半会，当着无数镜头、学生的面，对着少女发问：
“你喜欢宋年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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