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扭？
“欧尼是不是吃醋了？”
“吃醋？”沈屿清不否认，“是有呢。”
得到应答，传进耳中李知恩却觉不真切。
暧昧，大概是世界上最好的氛围，剧烈而持久。
戳破的话，就同吹泡泡一样，梦幻就会变成虚影。
接下来沈屿清的话，更是在不停地凝实着虚影。
“就跟知恩说有喜欢的人的话一样，我在想有喜欢的人的话….”
“跟我那么频繁聊天的话，跟那个人的话也那么频繁吗？”
沈屿清整个人向前倾，用一只胳膊撑在桌子上，歪头看向李知恩。
记不清在什么时候开始，已经习惯了李知恩的分享，不知不觉成了沈屿清的一种小习惯。
检查作业是，讨论问题是，分享生活是，在意识到的时候，她后知后觉这像是自己面对林允儿和金泰妍时候才有的状态，下意识地去分享一些事情，充满着浓郁的分享欲。
养成着对方的习惯，到最后也有人将这种方法用到了自己的身上。
在喜欢这件事上，会让人有各种察觉不到的细节，或者说对自己太自信，沈屿清形成了思维定势，现在她在扭转思维。
主动权，永远掌握在自己的手里，无论是谁。
“是挺频繁的。”
本来就是欧尼你，李知恩摸着十四的脑袋，一下一下，仿佛是演奏着心里的乐章。
料理上来了，乐章也停止了。
看上去确实不错，沈屿清拿出来手机，把这一幕拍下来保存，镜头调转对向李知恩。
相机收起来太早了，只能拿手机拍了，用手比作相机，找着方位，用手指当作镜头框，最后对准。
李知恩也在拍，两个人的手机镜头都在对准对方，是巧合也是必然。
手一松，这边已经拍摄好，李知恩配合着沈屿清的镜头摆好造型，手机里的照片已经拍好，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放下，食指微动，仿佛是在按快门。
另一个pose就摆好，拍完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，每一个动作和眼神都是在无形的对视。
而在李知恩的图片发过来的时候，那种感觉更强烈了。
“今天的圣诞，是和欧尼的午餐。”
微微点开屏幕中的图片，图片中耳机一直挂在脖颈处，选取，然后开始交换起照片，沈屿清也发了一句话。
“看起来，知恩很喜欢今天的礼物？”
“欧尼不也是？”
看到消息，李知恩反问。
“喜欢，但下次不要再买那么多礼物了。”
“再买那么多的话，要不知恩把自己送给我好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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