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画棠好想咬他，这么听话的穆队长好少见，她指尖在他身上戳来戳去，小动作有点多，挠得他痒。
他眉梢微蹙了下，“做什么？”
陈画棠就是个渣女本性，每次她那么黏人，肯定就是别有所图，或者不怀好意。
狐狸精明显在用美人计，指尖还在他身上胡乱划啊划，“唔，想听穆队长说什么时候喜欢人家的~”
穆荆也原本扣在她腰间的大手僵了一瞬，虽然微不可察，但是敏锐的陈画棠却感觉到了，红唇轻笑了一声。
哟，穆队长这是不好意思了吗？
穆荆也耳根燥，清隽的脸紧绷着，神色比刚才要严肃，仔细看还带着一丝僵硬。
“想听，想听嘛~”她红唇轻蹭在他耳畔，轻摩挲着撒娇。
没有人能抵御得了狐狸精的娇软，否则纣王当年也不会被妲己勾得功亏一篑。
穆荆也被她蹭得越来越燥，终于还是松了口，“到底想听什么？”
陈画棠得逞了，狐狸媚眼偷弯了下，“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？”
穆队长不爱撒谎，实话实说，“十岁，去你家时。”
陈画棠歪着头想了下，他十岁，那她就是七岁，她七岁的时候……
记忆有些久远，她想了一会儿，突然抬头时恍然大悟，眸底透着微亮，“你就是那时候局里那什么人的儿子？”
陈敬礼那时候跟她大概说了下，就是什么局里的什么人要来，但是她根本没仔细听，没放在心上。
因为她讨厌那家人，讨厌他们什么时候来不好，偏偏要在陈敬礼休息的时候来，还占用了陈敬礼陪她的时间。
谈到这里，穆荆也就没忍住，在她红唇上轻咬惩罚她，“你当时一眼没看我。”
她就一个人坐在危险的窗台上晃，根本就没有往下看。
明明没有种有柠檬树，可空气中却荡漾着柠檬的微酸，穆队长好醋哦。
而且清冷的嗓音，听着却莫名有控诉的意味。
陈画棠有些好笑，甚至是幸灾乐祸，原来穆队长也会在意这种小事吗？
“那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？”她岔开了这一段，狐狸媚眼闪着盈盈期待的光。
她小时候长得可乖了，陈敬礼带她去别的市出差，别人都夸她长得乖，乖得像小仙女——只有淮城的人骂她是小魔女。
她好想听穆队长叫她仙女。
可他却淡淡出声道：“有反社会人格。”
陈画棠，“……？”
她现在就很反社会，好想把他搞死。
狐狸精闹小脾气了，哄不好的那种，本来翘得高高的红唇瞬间压了回去，“反社会那你还理我。”
穆荆也看着她顿时生气的模样，薄唇轻扯了下，嗓音含着轻笑，“理了才发现。”
也就是从她那句“会不会把他砸死”开始——
他才怀疑的。
陈画棠不听，指尖在他锁骨处挠，像狐狸不高兴了在磨爪，“都说了是第一印象，你这是后期印象了。”
穆荆也知道她想听什么，狐狸精有时候不高兴了就会动不动把小表情写脸上了。
他轻笑，到最后还是顺着她的意出声哄她，“很漂亮。”
陈画棠挠他的动作轻了下，又追问，“有多漂亮？”
穆荆也盯着她的眼睛，她的狐狸媚眼总是有时含情，有时却给人冷情的感觉，但他却不知是什么时候陷进去了，“能把人勾走那种。”
情不知所起，也许就是那时候，看了她顾盼生辉的模样，目光就再也难从她身上移开。
狐狸精像被喂了糖一样，心底好甜。
被人夸美貌是最快乐的事，更何况对方还是不解风情的穆队长，她小手在他腹肌上乱摸，企图降下那满心的欢喜和激动。
“那穆队长之前为什么不被勾走？”
她明明之前故意往他身上蹭，故意把在浴缸泡澡的照片发给他，故意抓住他的……
他一次又一次的不为所动，差点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狐狸精了。
唔，显得她好没有魅力嗷。
穆荆也抹开脸，舌尖抵了抵后牙槽，没说话。
陈画棠好喜欢看这样的穆队长，虽然还是冷肃着脸，可那神色分明就不一样了。
是刻意装出来的冷肃。
她盯着看了一会儿，突然恍然大悟，红唇逐渐勾起邪恶的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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