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乔和唐糖去了隔壁的会议室。
二十分钟，俩人折回办公室。
“乔乔，正事办完，剩下的就辛苦你去交涉了，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乔乔拉住了她。
“你最近怎么比有通告还忙啊？忙着谈恋爱？”
唐糖：“被张恒整这一出，我可是怕了，有事打电话。”
晃动着手中手机就出了门。
涂山暻紧跟而上。
出了公司大门，就来到停车位上。
涂山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，并且系上了安全带。
唐糖眸光闪动，这家伙就这么迅速地学会了？这学习能力也太强悍了吧。
“唐姑娘，在下可是哪做错了？”
唐糖摇了摇头。
“姑奶奶，来电话了，来电话了——”
唐唐拿起手机接通。
她本想着直接去张起的店里，没想到张起先一步联系她。
告诉她圈内有一位喜欢收藏古物字画的霍老先生——需要一幅字画送给他老来得子的儿子，问她有没有要出手的字画。
真是瞌睡遇到枕头，想什么来什么。
“将军，我们现在要去的就是古物店，相当于你们那边的当铺。”
——
雪太大，两人的头上和肩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积雪。
两人拍掉身上的落雪，进入店内。
张起的旁边坐着一位面相约五十左右的男人，想来就是张起口中的霍老先生。
一股子热风吹过头顶，掀起那屈指可数的几撮长发掉在耳边。
霍老先生慌忙用手捋着头发，软绵绵地趴在光亮的头顶上。
张起看到涂山暻时先是一愣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倒了两杯热茶递了过去。
唐糖手握着茶杯，感受到指尖的暖意，驱散了身体的冷意。
涂山喝了一口热茶后，眉头微微皱起，放下茶杯。
这跟唐姑娘的茶比，差远了。
张起的目光迫切地看着桌边竖着的画筒。
唐糖也不想耽误时间、卖关子，直接拿起其中一只画筒，起身去了身后的书桌，小心翼翼展开字画。
张起和霍老先生紧接着起身，走到书桌前。
霍老先生拿起放大镜，细细地看了很久，期间发出赞叹声、频频点头。
“唐小姐，你这画我买了，另一幅我虽没看，也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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