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看一只蝼蚁一样。
“说吧，这些日子小姐她在做什么。”
“夫人，奴婢也不知。小姐最近总是会避开奴婢走，奴婢实在是不知小姐在做些什么。”
怜儿低着头，不敢看着司徒夫人。
司徒夫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，道：“抬起头来说话。本夫人还没可怕到让你连看都不敢看的地步吧。”
“是，夫人。”怜儿不敢拒绝，只能抬起头来。看着司徒夫人。
司徒夫人默默地看着怜儿，道：“怜儿，我记得，你来我司徒家，也有些年月了。”
“回夫人，的确是。若非是当年夫人收留，只怕怜儿现在已经被卖到勾栏院去了。”怜儿低头道。
“当年将你带回来，为的是让你给小姐做个伴儿，也为了让你能帮我看看妖娆那孩子每日都在做些什么。这些年，你做的都不错。我也十分满意。”
“多谢夫人信任赏识。”怜儿低头说道。
“恩。不过……本夫人留下你的目的便是为了知道妖娆在做什么，你若是不办事了，本夫人留你也没什么用了。”
“夫人息怒，夫人息怒，怜儿不敢。”
“这敢不敢的，可不是嘴巴说说就行，要用行动说话才好，否则啊，你就是说的再多，本夫人也感受不到。你说是不？”司徒夫人淡淡的看着怜儿，随口问道。
怜儿闻言，低头道：“是，夫人说的是。”
见怜儿这样，司徒夫人的态度缓和了一些，看着她轻叹了一声：“我知道，你与妖娆是主仆情深，妖娆这些年对你很好，这些本夫人都清楚。只不过怜儿，你要知道，有些时候你不将她的事情告诉我，这才是真的害了她啊。她与寻常人家的女子不同。她是司徒家的大小姐。这天下间不知有多少的人想要利用她。现在她又过了女考，若是谁家的公子勾走了，那才是真的坏了事儿。”司徒夫人淡淡的说道。怜儿闻言，咬牙：“小姐极少会与男子相处。店铺中的那些，也都是有着一定距离。”
“恩，这便好。怜儿，你是个好丫头。等着妖娆嫁了人，我便为你寻一个好人家嫁了，可好？”
“怜儿愿意一辈子跟着小姐，不要嫁人。”
“这不嫁人，可是不成啊。”司徒夫人若有所思。
“怜儿愿意一辈子做夫人的眼线。”怜儿低着头，咬牙说出了最不想说的话。而司徒夫人，要的便是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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