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怎么了？我是你的下属吗？”顾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与愤怒，他不明白为何韩笑会突然对自己发难。
韩笑将试卷狠狠地扔到顾莲身上，试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，最终落在顾莲的胸前。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手指紧紧捏着试卷，指节因用力而变得苍白，仿佛要将纸张捏碎一般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质问与失望，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面对韩笑严厉的质问，顾莲一时间感到无言以对，他的眼神闪烁不定，仿佛夜空中最微弱的星光，不敢直视韩笑那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睛。他内心深处清楚地知道，这份试卷是他自己背地里偷偷摸摸的行为，是他不诚实的证据。
顾莲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试卷，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，啪嗒啪嗒地落在试卷上，晕染开一片片墨迹。“你以为我想吗？”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，几分无奈，“对，我是作弊了，因为我是个笨蛋，不像你那么聪明。考进前50名，对你来说轻而易举，但对我来说却如同攀登高峰般艰难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，继续诉说着自己的苦衷：“上一次考试，我夜以继日地做试卷，将错题一字一句地背了下来，却也只勉强及格。我每天不仅要忙于学习，还要时不时去完成你布置的那些所谓的任务。这些书本对我来说就像天书一般，我根本对这些知识不感兴趣，看着就想打瞌睡。”
顾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：“那次勉强及格的考试，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吗？我翻看了历年出的试题，从中推算出最有可能出题的几个方向，背诵了几十种题型一百多道题，才勉强及格。而前些天，你让我考进专业前50，对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为了不让你失望，我只得与其他同学交换了试卷。”
韩笑坐在椅子上，目光紧紧锁定在顾莲那满是泪痕的脸颊上，听着他一句句控诉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与反思。他看向桌上的那本补习书籍，红笔勾画的痕迹清晰可见，他以为自己找到了问题的根源：“李韵给你补习的内容是这本书吗？”
顾莲点了点头，泪水再次滑落，滴在橘红色的笔记本上。
韩笑轻轻拍了拍顾莲的头，试图安抚他那颗受伤的心：“这本书，是我和李韵大三时才用到的书籍，对你来说确实有些太难了。你不妨从简单的知识开始学起，也许你会有不同的领悟。”
然而，顾莲却只是无奈地笑了笑，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决绝：“亲爱的韩总，你还没有明白吗？我已经厌倦了在你的安排下生活，不止是学习，还有生活。我渴望得到你的认可，我也不想让你失望，但我需要的是学会独自成长，而不是在你的安排下亦步亦趋地活着。”
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，只有呼吸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。韩笑的手微微颤抖着，转身离去，留下一个冷漠而孤独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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