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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莱硬跟缇娜要求了一个舞蹈solo，给自己增加镜头，结果出错的地方更多了，明天一轮验收，她还有闲心管周暮绾。
朱莱冷眼瞪她，“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周暮绾冷沉的眸子，回敬，“这话你该留给自己。”
“你……”
周暮绾转过头，直接不搭理她。
·
第二天，厉铭九还没睡醒，助理已经快把他手机打爆了。
厉铭九低血压体质，一到早晨总睡不醒，醒了，还要醒半天神。
迷离的双眸定睛看了一眼手机，才按下接听。
扬起一声慵懒的“喂”。
助理那边很急，“厉总，陆承煊派人给星空学院捐了五百万。”
这不是打脸吗？
厉铭九听见这个名字，醒了一半的神，“撑的？钱多烧的难受。我用他……”
而后一想——
“他给哪捐的？”
助理说：“星空学院！”
厉铭九抓抓凌乱的头发，冷笑。
他是心疼周暮绾。
“白送上门的钱，不要白不要。对了，你去创联录制附近的酒店，租三间总统套房，给代表公司参赛的六个女生安排一下，跟总导演陈谋吱一声，让她们直接用创联的排练室，咱们交租金。”
助理没想到陆承煊这一动作，厉铭九忽然这么大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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录制前一周，周暮绾和其他五个人搬进了酒店。
进出酒店的还有很多同样参赛的女选手。
她们六个人的待遇算是几家公司里数一数二的，最好的要数盛越的练习生，创联对面的别墅，就是专门为盛越练习生提供的。
周暮绾和其他五个人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等工作人员的时候，几个其他家公司的练习生讨论。
“差别太大了，人家在对面住别墅，咱们是酒店。”
“盛越有钱，行业领头，羡慕不来。九玖传媒的练习生还是总统套房，厉铭九把最豪几间都包了。”
“我不羡慕总统套房，我就羡慕对面别墅。每天打开酒店窗户，看着对面屋子亮着灯，我的心就不自觉羡慕。”
“快别说了，谁不羡慕，先出道再说吧。”
温晴也听见她们的对话，问其他几个人，“咱们是不是也能看见。”
谢瑶庭点头，“我住过这家酒店，对面就是北城最寸土寸金的湉江别墅，一平五十万，与咱们住的酒店隔江相望，平时陆承煊都是往外租，很多节目组为了取景，优先会选湉江别墅，因为距离节目组也近。但是，最近给自家练习生用了一套。”
凝雪儿说：“能住总统套房，我已经知足了。”
朱莱扫了一眼周暮绾，周暮绾坐在一旁刷着手机，完全不在意。
魏佳琪问她，“暮绾，你在干嘛？”
魏佳琪探头一看，周暮绾在打一款游戏。
魏佳琪叫不上名字，游戏画面挺暴力的，周暮绾将游戏里的人一枪爆头，喷血画面……
魏佳琪看着都心颤，她略带惊诧。
“暮绾，你怎么会喜欢这种游戏？”
周暮绾眉眼低垂，始终低着头专注在游戏里，五分漫不经心，五分冷厉淡然，“不用网。”
谢瑶庭也好奇，直接坐在周暮绾旁边，“我看看，什么游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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