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不早啊，那师尊为何会选对方做弟子呢？
林清霖坚信一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事，不过从沈妄川这锯嘴葫芦嘴里也得不到什么。
问一句答一句，一点意思都没有。
沈妄川同样对他不喜，不是因为对方的问题。
而是这人可以轻松肆意地喊自己的师尊，而他只能被一些看不见的东西所束缚着，做不到对方这样毫无顾忌。
在此时，沈妄川才慢慢意识到，他和师尊之间的关系太远。
比不上任何一个在师尊身边待了很久的人。
哪怕他们住在同一片屋檐下，每天都会见面。
他不知道自己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，或许他也想像林清霖一样，少一些顾忌和尊敬，和师尊再亲密一些。
林清霖看对方低头沉思着什么，觉得十分无趣。
“我还想知道，在选拔弟子当天，你有没有遇见很独特的人？”
比如说他的师叔——谢流宴！
那天他负责查看水镜，可偏偏有一个弟子的水镜在某一时间段是查看不了的。
而之前他又偷听到师叔要去找道侣。
今天见到沈妄川的脸，他才将这件事和他对上号。
如果一切都是那么巧的话，师叔找的道侣，该不会就是眼前的沈妄川吧？
师父总说他还小，可他都已经弱冠了，该懂的都懂。
如此惊天的猜测在心中酝酿，林清霖看向沈妄川的眼神都认真几分。
沈妄川一怔，想到了什么。
面对对方有些审视的眼神，他下意识地否认：
“没有，我当时陷入幻境了，并不知道你说的。”
林清霖半信半疑，最终作罢。
“行，今天师叔不在，我以后再来叨扰。”
两人按原路返回，刚到门口，林清霖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师傅和师叔。
看到林清霖，林霭带着几分怒意的声音响起：
“你怎么在这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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