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回答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冷漠。
“手术？”王小实重复着，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，“我...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没关系，记忆会慢慢恢复的。”
医生语气十分的不耐，同时将仪器都收拾完毕，准备离开。
“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？”王小实试探性地问。
“等会儿会有护士过来带你离开。”高个子医生在门口回答，然后转身和另一位医生一起走出了房间。
王小实等他们离开后，迅速将舌头下面的药片吐在手上，看着丝毫没有融化的药片，笑了笑，默默说了句：“真不错啊！”
王小实将药片重新藏好，然后躺回手术台上，等着来接他的护士的到来。
不久，一位护士推门进来，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衣物。
她看到王小实之后，便告诉他可以换衣服准备离开。
王小实按照护士的指示，换好衣服后，跟随她走出了病房。
走廊里，王小实观察着周围的环境，试图记住每一个细节。
他们经过了几个病房，每个病房门口都有一个编号。
护士带着他来到了一个电梯前，按下按钮，电梯门缓缓打开。
电梯里，王小实注意到电梯的按钮上有十三个按钮，都是单数楼层，现在的楼层是“15”。
护士在“11”上按下了按钮，电梯开始下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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