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说镜流呢?刚才就没看见她了。”
此时,白华才注意到镜流早已消失不见。
而月御也端着茶水走了过来:
“镜流姐姐去幽囚狱了,好像是跟景元他们有关。”
说着,月御一下子跑到飞霄身后,直接抱住了她:
“刚才人多,咱们的小飞霄都已经成为将军了。”
月御蹭了蹭飞霄的头发,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,顺便还摸了摸耳朵。
“月御姐姐,我早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~”
飞霄挣脱月御的双手,打理了一下头发。
见状,月御叹了一口气:
“好不容易活过来了,总不能让这家伙白干一场吧,当年死在战场之上身边尽是丰饶孽物,你姐姐我这可不得好好享受享受~”
听罢,白华苦笑一声:
“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
“你不用道歉。”
月御摇了摇头,坐于台阶之上:
“当年你射出三箭后已经力竭,谁都没想到反物质军团会在这个时间段上横插一脚。”
说着,月御生气的抱起拳头:
“这一次,我和小飞霄一起,不杀了那个枯草绝不班师回朝!”
见月御的怨念如此之大,白华笑了笑:
“不用了,枯草已经死了,你就算是想杀也杀不了了。”
???
“死了,什么时候?!”
月御疑惑地皱起眉头,
“我的目标还没开始就没了?”
只见白华点了点头:
“没多久前,在太真丹室那里,让贪饕吃掉了。”
随后,白华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,月御也是愤愤不平:
“像这种家伙,被贪饕吃掉都是便宜他了,而且杀了龙师,夺取化龙妙法,哪一项放到普通人身上都够死上一百次了。”
听完,白华讪讪一笑:
“那有何妨,这几年幽囚狱我都快住习惯了,再待上几年又如何。”
月御摘下白色的手套放于一边,卷起自己的长袖和裤腿:
“我记得当年我的手臂和大腿都断了一截,你用丰饶之力补上的?”
只见白华点了点头,飞霄也摸了摸月御的小腿:
“连伤口也没有,看起来就和新的一样耶~”
“那是当然,丰饶令使的能力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~”
白华自信的扬起头,而月御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酒壶递给白华。
“莽夫,大捷已至,喝顿庆功酒!”
“不了,我早戒了……”
“小飞霄,摁住他——!”
而后,在月御的威压下,白华拿着酒杯,看着面前两个端着酒杯的酒桶豪饮。
“真是的,飞霄跟着我学武,到头来怎么学会陪你喝酒了。”
借着月御回归的兴致,白华一饮而尽,随后躺倒在了原地,并暗中使用丰饶之力消解酒力。
随着月御和飞霄喝的愈发尽兴,两人也相互靠着,坐倒在地。
见状,白华站起身拍了拍衣服,挨个将两人扛到屋内。
此时,月御借着酒劲,说起了醉话:
“白华,我身上的腱子肉你可没给我装回来,你得给我买几壶酒赔礼道歉!”
“唉……我的眼睛是又不是尺子,三围能给你标出来就很好了,在回家练练吧~”
“还有,听小飞霄说我死后,你们把我的东西都给送进恒星烧掉了,我现在岂不是一穷二白!”
“你们狐人自己的祭奠仪式,现在倒是怪起我来了。”
白华关上门,此时的天色还早,他打算趁十王司还没来抓人,多出去溜溜。
此时,手机发出振动,白华抬起手划开屏幕,发现是符玄的通讯。
“经过这几日的调查,即使地衡司的人员配合,云骑也只找到停云留下的一把素鲤扇,很遗憾,她已经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“你去一趟司辰宫吧,听说驭空和停云小姐的关系还挺好的,你得帮忙安慰她一下,把她留下的这把扇子交由驭空处理。”
白华关闭手机,无奈的抬起头:
“安灵布奠,如今又要来一次了吗……”
此时的幽囚狱中,
一个金发的男子被押解到景元面前,景元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下罗刹的穿搭,缓缓开口:
“踏入幽囚狱中的,不是狱卒,便是罪囚,丰饶的孽物,你又是哪一种?!”
说罢,景元举起手中的阵刀,直指罗刹。
“将军何必如此见外,与巡猎一般,我这个迷途的旅人,亦是丰饶的敌人。”
“哦?这么说来,我们反倒是盟友?”
景元轻蔑一笑,而罗刹面不改色:
“别忘了,罗浮的那位丰饶令使,不,现在应该不只是令使了,他亦是我们手中最为关键的筹码……
至丰饶于死地的筹码。”
景元沉住气,顿时感到好奇,他看了看罗刹身后的棺材:
“就凭,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……繁育?”
“将军自有决断……”
……
此时的司辰宫内,
“白华大人,您应该知道,吾和妹妹可是十王司的判官,并非我们不通情达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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