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汉东省委那间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，空气仿佛都冻住了，所有人都屏气敛息。
程度的“12 秒”热搜，就跟一记炸雷似的，“哐当”一声在这儿炸开了，把省委领导们的脸都给打红了。
原本正儿八经开着的会，一下子乱得跟菜市场似的。
沙瑞金坐在那儿，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，脸黑得跟锅底似的。
他气得手直哆嗦，“啪”的一声，把手机狠狠摔在桌上。
心里那火苗“噌”地一下就冒起来了，又气程度这人烂透了，搞贪腐还闹这么大丑事儿，更气自己咋就看走了眼呢！本想着挑个靠谱的接班人，好好把这摊子事儿顺顺当当过渡下去，结果倒好，弄出这么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，这不是明摆着打自己脸，让整个省委跟着难堪嘛！沙瑞金这心里，那叫一个憋屈、窝火，感觉自己硬生生被祁同伟算计了一道，别提多别扭了。
李达康呢，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，心里直犯嘀咕：“这下可好，这舆情一来，不就等于在我脑门上贴了个‘能力不行’的标签嘛！”
他瞧着桌上散落的文件，心里那懊恼劲儿就像小猫在挠。
本来自己算计得好好的，眼瞅着离省长的位置近了一步，嘿，这突如其来的丑闻，一下子把他的计划全搅和黄了，能不郁闷嘛！
高育良坐在那儿，表面上风平浪静，跟没事儿人似的，可心里早乐开花了，一个劲儿地嘲讽：“哼，沙瑞金啊沙瑞金，这下你可现眼了吧，挑人挑成这样。还有李达康”
“天天算计，这下如意算盘全落空咯，都是自找的！”
其他省委领导也都各怀鬼胎，一边压着嗓子小声议论，一边时不时抬眼瞟瞟沙瑞金的脸色，跟做贼似的，生怕说错半个字，引火烧身。
“散会！”沙瑞金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，他是真没心思再耗下去了，满脑子都在想咋赶紧把这烂摊子收拾了，把影响给压下去。
说完，他站起身，大步流星走了，留下一群大眼瞪小眼的领导，面面相觑。
再看汉东省检察院反贪局的办公室，那氛围跟省委会议室可截然相反。
陆亦可和林华华跟两团小火苗似的，坐在那儿满脸怒气。
两人心里直冒火：“省委这是搞啥名堂嘛！为了平衡各方势力，硬生生把祁同伟给架空了，太欺负人了！”
她们心里门儿清，祁同伟为了吕州那可是操碎了心，费了多大劲儿啊，结果现在被人挤到边边角角，能不气嘛！
“哎呀妈呀，太气人了！省委那些领导，眼睛都长哪儿去了？咋就让程度那个垃圾当常务副市长了呢！”
陆亦可气得直拍桌子。
“可不是嘛，听说祁同伟这段时间过得可憋屈了，被边缘化得厉害！”林华华也跟着附和，一脸愤愤不平。
“哎，你说，咱祁市长啥时候才能熬出头啊？”陆亦可叹了口气，满脸都是为祁同伟打抱不平的劲儿。
正说着呢，办公室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，反贪局行动队队长陈海笑嘻嘻地走进来。
“你俩，还在这儿为祁同伟鸣不平呢？”陈海笑着打趣。
“你笑啥？你是不是也觉得省委这次任命荒唐透顶？”陆亦可眼睛一瞪，跟个斗鸡似的。
“哈哈，快瞅瞅微博，出大事儿了！”陈海笑着把手机递过去。
陆亦可一把接过手机，眼睛刚扫到热搜，整个人就愣住了，手指哆哆嗦嗦点开视频和图片。
一看程度在 KTV 里那丢人现眼、丑态百出的模样，“扑哧”一声就笑开了，笑得直不起腰。
“我的老天爷啊！这程度，也太恶心人了！哈哈，这下他可完犊子了！”陆亦可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，那叫一个解气。
林华华凑过去一看，也跟着前仰后合地笑起来：“哎呀，这种败类，就活该被收拾，老天爷可算开眼了！”
“这回陈海可要倒霉咯，他亲手提拔的人，居然是这么个玩意儿！”陆亦可笑得嘴都咧到耳根子了，还不忘幸灾乐祸一把。
“是啊，这下祁市长可有机会了，肯定能重新拿回主动权！”林华华也兴奋得直蹦跶，眼睛放光。
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，办公室里欢声笑语不断，就跟过年似的，都觉得压在心头那块大石头，“嗖”的一下被搬走了。
这边刚消停，列席省委会议回来的赵东来，一进自己办公室，就满心好奇，寻思着到底啥事儿能把省委领导们搅得鸡飞狗跳。
他掏出手机，点开微博，眼睛刚瞅见程度的“12 秒”热搜，“扑哧”一声就笑开了，笑得那叫一个大声：“哈哈哈，这也太逗了！这程度，咋能闹出这么个幺蛾子，这下可好，彻底凉凉了！”
可笑着笑着，赵东来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，心里开始犯嘀咕。
他心里透亮，这事儿铁定没那么简单，十有八九是祁同伟在背后捣的鬼。
一想到祁同伟那手段，他心里就“咯噔”一下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：“这祁同伟可不是一般人呐，能把程度搞下台，保不齐哪天也能把我给算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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