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试图靠拢阿强一边大声争辩。
阿强紧盯着我，手中的棍子没放下：“你怎么证明你自己？万一你是害了真卓然再来骗我的，谁又能分辨得出！”
我一时不知如何应对，只能冷静下来想着方法，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以验证的方式。
我镇定说道：“好，那我告诉你一些别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事情，你就知道了哪个才是真的我。”
于是，阿强半信半疑地放下了手里的防备。
林晓点了点头，但还是和我保持着一定距离，“好吧！你快说。”
我对林晓说：“咱们大一的下半学期，来了一位美丽的英语老师。
情人节那天，她收到了一封匿名情书和一份礼物。
情书倒没什么，但是那礼物竟然是黑色的**内衣。
老师很生气，告到了辅导员那里。
辅导员晚上召开了全班会议，严厉警告我们，并向英语老师道歉。”
林晓微微愣了一下，结巴着说：“这事并不能证明什么，知道的人很多，半个小学校都知道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，“为什么不能？即使有很多人知道，但传播到这的程度也太过牵强！”
显然，我没有让林晓信服。
他摇了摇头，“不行，再讲一件。
如果再讲不出来，别怪我不客气！”
我笑了笑，说：“要是我知道是谁送的内衣，这样总能证明了吧？”
林晓愣住了，“谁啊？”
我指向他，“就是你！是不是？”
林晓满脸惊讶，手里的木棍都放下了，“怎么可能！我从没跟人提起过，你怎么知道的！”
我慢慢走近，这一次他竟然忘记防御了。"我不仅知道是你的杰作，我还知道这内衣是哪里买的。”
我说道。
林晓瞪大眼睛看着我，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我接着说：“华莎购物中心，对不对？”
林晓推开我，“该死，你小子是不是跟踪我！”
我瞥了他一眼，“谁有空跟踪你，现在可以相信我是卓凡吧？”
林晓又拿起木棍，“先说你是怎么知道的！”
我收起笑容，“那你得承认我是真的卓凡，才能往下听。”
“行，行！”
林晓只好投降，“没错，你肯定是卓凡，你就说嘛！”
我冲林晓嘿嘿一笑，“后来我在你床下找到一张华莎购物中心的小票，上面写着‘黑色女性**内衣一套’。
你当时单身没女朋友，难不成给自己穿？”
林晓面红耳赤，“年轻无知，做了件蠢事。
不过我警告你，不准告诉任何人！否则我绝饶不了你！”
我摆摆手，“行行，既然咱俩都确认了身份，赶紧想想怎么出去。”
林晓啧了一声，“我觉得这些事情显得混乱无章，好像并没有要真正害我们，但我们却又无法脱身。
难道这是某种恶作剧？”
我回答道：“就算是恶作剧，也不会玩这么复杂。”
林晓点头同意，“是呀，就像随意拼凑的奇怪事件，时有时无、毫无关联。”
“似乎随机，但又不全是。”
我听到这句话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，却抓不住重点。
林晓继续说道，“甚至连这雾气，都是若隐若现，故意捉弄我们一般。”
我低头思考了一会儿，猛然想到了一些疑点。"刚才我们提到被‘鬼打墙’困住之后，你说‘如果是有意为之的东西，应该不会让我们太安逸。
’可这话刚说完，火苗就变绿了。”
林晓沉吟片刻，压低声音说：“你是说那东西在 ** 我们的话？”
“也许，不过还有一事。”
我继续说道：“当我提议‘你先走一步，帮我掌控方向’时，我心里想着起雾真糟糕，结果真起雾了；我想树林不安全，马上就看到雾中有个巨大的黑影。
担心你出事，就在墓边看见了你。”
我一口气说了许多，林晓听着有些困惑，良久开口：“你是觉得……？”
他停顿了一下，看着我又仔细考虑了一会儿，“据你所言，合理的解释是我们陷入了一个心理幻觉。”
他继续说，“就是除被‘鬼打墙’之外，其他的可能皆是假象。”
我点头认同。
他又问：“那什么时候开始陷入幻觉呢？”
我思索后说道，“可能与最初从地下伸出来那只白毛的手和那个尖叫有关。”
即便有了初步结论，大家还是迷茫，“那么我们现在算不算在‘鬼打墙’中？”
我轻摇脑袋，“这只是推测，不清楚 ** ，哪怕这不是‘鬼打墙’而是幻觉，受制的状态同样非常危险。
或许接下来你会饿了，把我当成一只兔子而攻击我。”
“那该怎么办？”
林晓问道，“难道坐等未知的事物发生吗？”
我看看周围朦胧的树林和天
### 逃离迷雾
我让阿成稍等片刻，我要先找个合适的位置再告诉他。
记得二叔曾提到，要想重开顶门穴，需要先找到天灵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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