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对方的缓兵之计，先合作，后面再尝试和黎粟签人。
只是没想到黎粟这么难啃和强硬。
榕市。
季发看着网上的舆论，心下得意。
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没吃过亏，还不懂人情世故。
他都给了黎粟这么大的利润，结果对方还这么不给他面子。
就不要怪他记仇了。
季发原本就看好黎粟这个IP的发展和背后的商业价值。
原本一直想签下她，奈何她死活都不愿意签人。
但当时合同到期了，他也没有办法。
他是想来阴的，但是还没操作黎粟就离开榕市了。
原本以为黎粟是怕了他这才离开榕市了。
季发还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，得罪他就该知道在榕市混不下去了。
没想到才过几个月，黎粟竟然复播了，热度不但不减，比之前还高。
季发动了心思，想再次合作。
实在是现在的网红带货太厉害了，一场直播下来抵他实体厂子一个月的KPI。
他看中了互联网经济的发展势头。
可他尝试联系了黎粟好几次，根本联系不上。
黎粟竟然把他拉黑了。
他只能给黎粟私信，结果发出去一样石沉大海。
直接给季发整破防了。
破防前在对黎粟破口辱骂之前，季发查过黎粟，派人到过九塘镇，就是黎粟老家。
原本他是派人亲自过来找黎粟谈合作的。
没想到没见到黎粟的人。
却打听到了黎粟的“黑历史”。
巧了，他的人当时找谁打听的呢，就是周榕他妈。
周榕他妈因为当众道歉一事可是把黎粟记恨到骨子里了。
一看来的是外地人，又是打听黎粟的。
根本不了解真实情况，她能说黎粟好话才有鬼了。
于是添油加醋又造黎粟的谣。
季发以为掌握了黎粟的把柄。
还在私信里威胁黎粟，如果不合作，就把她的破事闹到网上，让她声名狼藉，再也吃不了这口饭。
谁知黎粟还是直接无视。
季发就开始暴躁了。
他找人查了黎粟，这就找到了周榕身上。
周榕有些害怕事情闹大会影响自己的前途，不像他妈无知者无畏，和季发说了实情。
可季发压根不在意。
甚至还对周榕意味不明的笑了笑。
“合作一把怎么样？反正你们已经分手了，这么说来，他让你在老家丢尽了脸，你不恨她？
只要你配合我，事后给你二十万，怎么样？
你什么都不用做，甚至都不需要发声，保持沉默就可以。
你一个月就挣那几千块钱，二十万是你好几年的工资了，你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得到，怎么样？”
周榕低头思考了几分钟，季发以为他是在犹豫。
谁知周榕突然抬头说，“三十万，给我三十万，你说什么我都配合。”
季发突然大笑出声。
两人达成一致就有了网上的事情。
周榕也害怕事情闹大影响到自己，所以听从季发的，只要把黎粟摸得足够黑，对他就不会有影响。
这网上这些人好多都是跟风的，有的甚至不在意真相到底是如何的，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。
水搅得足够浑，黎粟想洗白就不容易了。
无毒不丈夫。
这是周榕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。
而且他现在确实需要钱，为了获得领导女儿的青睐。
他又带人去星级餐厅高消费，又是送奢侈品的。
他那点工资哪支撑得起？
他已经欠了二十多万的信用卡了。
这事儿如果成了，他就能把账抹平了。
黎粟不知道这些。
他还在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思索。
“我不确定是不是他。”黎粟和肖东南说。
肖东南拿出来手机，“是不是，查查就知道了。”
不过黎粟心里也大概有数，最有可能的就是季发和周榕。
她给榕市的朋友发了消息，让帮忙查查季发和周榕的动向。
很快得到对方回复，“我看十有八九是，因为我那天去见客户，看见了周榕，他跟季发在一起。
这两八竿子打不着的人，现在凑在一起，绝对就是有事情。”
没多久，晚饭前，肖东南来找黎粟。
把电脑递给她。
上面是关于季发和周榕的全部消息。
黎粟看完，注意力却不在这些信息上，她好奇的看着肖东南，“你家的公司不是在沪市吗？”
人脉也应该是。
“你之前应该没在榕市待过吧？”
肖东南笑，“去出过差。”
“那你怎么哪里都有朋友？”还是一出手就轻松解决问题的那种。
肖东南总给黎粟一种大佬的感觉。
肖东南故作深沉的道，“大概，是我人缘太好吧。”
“噗。”黎粟被逗乐。
“谢谢。”有了这些信息，可以确定就是网上的舆论就是季发和周榕掀起来的，这就好办了。
肖东南又把手机递给她，“先从这几个账号着手，他们收了季发的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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