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得不由他来。
五行神树的底蕴乃是八阶极品圣药。
哪怕不成熟，叶子也可堪比七阶上品圣药，非寻常圣人所能炼化。
在场也只有他这个大圣，可以顷刻间将之炼成茶叶，再煮成茶汤，让几人今天就喝上这一杯。
左乾坐在对面，坐姿不自觉板正，宛如后辈。
李青阳、李武和李采薇则干脆站在两旁，垂手而立，恭顺侍候，不敢有丝毫逾越。
他们自幼便被父亲（爷爷）教导。
有长辈到访时，要遵礼数，不可坏规矩。
他们铭记至今。
“今日破例，你们坐吧。”
李元寿笑着招呼三人落座。
以前都是凡人，不懂礼数容易惹人不快，甚至带来麻烦。
但现在。
在场皆是圣人。
圣人之间，达者为先。
若是还遵循凡人间的俗礼，容易影响心气，对修为有害无益。
“是，父亲。”
“多谢爷爷。”
李青阳到底是稳重些。
但两个小家伙，已经喜上眉梢，变得活泼起来。
“我离开天荒多年，未曾进入虚空战场……”
泡茶时，李元寿问起天荒的虚空战场。
这里的虚空战场，或许跟圣地所面临的的一样，但却是在后世形成，远远晚于天乙大圣那个时代。
所以，天元祖树没有留下这方面信息。
他倒也观察和推测出一些，但最好还是具体问问。
“虚空战场……”
对此，左乾自是知无不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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