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人了杀人了!”
海胆头被他勒住脖子疯狂的挣扎着。
抬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胳膊。
李虎不仅不放人还加重了力道,质问,“说!你是什么人?今年多大了,家住哪里几口人?从事什么工作来这里干什么?”
“我叫江聿明,今年十九岁,家住二道沟江家村,来这里是给我姐送布料的!”
他的命脉被人拿捏着,只得乖乖的交代。
李虎又问,“你姐?你……”
问题还没问完,就被一个小战士急匆匆的跑来给打断了,“连长,不好了。二班和三班打起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
他哪里还顾得上这家伙,松开手忙不迭的就朝着营区跑去。
江聿明摸着被勒出印子的脖子,不停地咳着。
眼睛看向李虎的身影,心想这人下手真狠。
差点儿都看见他太奶了。
林夏至跟两小只买菜回来在门口看到了他。
见他气鼓鼓的脖子上一圈儿红,疑惑地问道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被一个什么连长给掐的!”他语气略冲。
紧接着扒着自己的衣服,露出脖子上的红告状,“姐,你看看,那人也太粗鲁了!都给我掐成什么熊样了。还对我查户口,就差把我屁股上有颗痣也给交代了。”
“他为什么掐你啊?”林夏至身子后仰。
“我哪儿知道。”他声情并茂的讲述着前因后果,“我就在这里蹲着等你来拿东西,他不讲武德的从背后偷袭,一下子就把我勒住了。”
“这人也太二百五了!下手没轻没重的,差点儿给我勒死……”
听着他的讲述,林夏至好像知道对他出手的人是谁了。
李虎。
人如其名。
也是最看不上她,盼着她跟沈卫国离婚的第一人。
上次她身体不舒服,江聿明送她回来就被他误会了,想必这次也是。
认为江聿明是她的姘头吧。
也是因为她遭受了无妄之灾,她从菜篮子里抓了一个糖递给他。
“行了,别生气了,请你吃糖。”
“糖。”江聿明咽了咽口水,看向她的菜篮子,伸出手得寸进尺,“我想吃俩。”
“吃三个都没问题。”
林夏至给他抓了一把,奶糖酥糖都有。
两小只好奇的对他打量。
他把糖剥开一股脑的塞到了嘴里,注意到他们的目光。
问,“姐,这俩是你的崽儿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他们俩怎么一样的大还长得一样?”江聿明蹲下来在他们两个的脸上左看看右看看。
“双胞胎当然长得像了。”
“双胞胎?!”他震惊,“姐,你是说,你一次生了俩?”
“有什么稀奇的吗?”林夏至在他的三轮车里查看着自己要的布匹。
江聿明手抓着两小只,惊喜道,“好家伙,姐,你怎么跟兔子似的,一生就是一窝啊……”
林夏至无语。
他可真会说话!
大安用手指戳了戳他被糖块顶起来的腮帮子,他没生气。
于是,小宁儿也上手了。
两个孩子对着他的脸一顿的戳。
林夏至检查了一下布,没问题就让他从三轮车给搬了下来。
“姐,要不要我给你送到楼下啊?”
“不用了,我找人帮我。你赶紧回去吧。”冲他摆摆手,又对大安说道,“去叫你小陈哥哥过来帮个忙。”
两个麻袋,小陈一个肩膀扛一个。
回家的路上受到了不少的注目。
有人问,“沈营长家的啊,你这是弄的什么好东西啊?”
“没什么。就是一些碎布头子。”
“碎布头子?你弄这么多碎布头子干啥啊?”
你看看,回答了一个问题,就会有无数个问题。
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的好奇,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假笑着敷衍道,“弄来做墩布。”
“这么多,你得做多少的墩布啊?”
“反正是家里用,慢慢用呗。”
说完,就要走。
不料却被拉住了手,“你家大安和小宁儿身上的衣服多少钱买的啊?看他俩穿着挺好看的,我也想给我家孩子买一身。”
“十五块钱一身。”
“十五?!那么贵!”
林夏至没接话,终止话题,“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做饭了。有时间再聊。”
这人是家属院里出了名的抠儿,曾经创造了一个月不花一分钱就能让全家吃饱的记录。
菜叶子从市场上捡,米面从各家各户借,不还的那种。
一分钱能掰成十瓣儿花,裤衩子都是用她男人的破背心儿改的。
看着林夏至远去的背影,她不屑的翻了翻白眼。
“十五块钱?!真是个败家娘们儿。”突然,话锋一转,“等明年孩子长个子了肯定就穿不上了,到时候我去要,这不就省了三十块钱了吗!”
觉得自己十分机智,哼着小曲儿回家去了。
到了家,把麻袋卸下来的小陈抬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。
林夏至倒了杯水递给他,“小陈啊,谢谢你。留下吃晚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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