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苏雨这种不计成本抠细节的行为,对他们而言几乎难以复制——若非像苏雨这样拥有极高的话语权与口碑,资方根本不会给予如此大的支持。
一想到这里,无奈便涌上心头:一个华夏人能办到的事情,他们这些本土导演却做不到,这份落差,怎能不让人难受?
银幕上的剧情仍在继续,两位命运、阶级、地位截然不同的主人公,也先后登上了这艘承载着希望与命运的大船。
由安德鲁饰演的年轻穷画家杰克?道森,是个典型的无拘无束的流浪者。
前一天,他还在巴黎街头的咖啡馆外写生,用画笔捕捉着塞纳河畔的晨光与行人的神情;后一天,他便出现在南安普顿的码头,凭借一手出神入化的纸牌技巧,从两个瑞典矿工手中赢得了泰坦尼克号的三等舱船票。
当杰克与好友法布里齐奥拎着简陋的行李箱——箱子上还贴着几张来自不同城市的旧邮票,兴奋地奔跑着登上船舷时,海风掀起他们的衣角,阳光洒在他们年轻而张扬的脸上,眼中闪烁着对自由与未知的炽热向往。
“我们要去米国了!”杰克朝着远去的码头大喊,声音里满是肆意与洒脱,仿佛未来的一切苦难,都无法浇灭这份此刻的狂喜。
观众们沉浸在剧情中,为杰克的好运而欢呼,也被安德鲁生动的演技所打动。
而电影人们则更关注苏雨的拍摄手法——仅仅通过“巴黎写生”“赢船票”“登船欢呼”这几件小事,就将杰克自由不羁、乐观开朗的人设与形象鲜明地立了起来。
这种手法虽不新颖,却用得恰到好处,没有多余的铺垫,每一个镜头都在为人物性格服务,简洁又有力。
而在头等舱的登船口,景象则截然不同。
由朱利安饰演的贵族少女罗丝?德威特?布克特,正被母亲露丝夫人小心翼翼地挽着手臂,优雅地走上舷梯。
罗丝身着一袭精致的白色蕾丝长裙,裙摆上绣着细密的珍珠花纹,随着脚步轻轻摇曳;头戴一顶装饰着彩色羽毛的礼帽,帽檐下露出几缕柔软的金发;手上戴着镶有蓝宝石的手套,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贵族的优雅与端庄。
可若是仔细观察,便会发现她眼底深处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痛苦,那是一种被无形枷锁束缚的绝望,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。
很少有人知道,此时的罗丝家族早已家道中落,昔日的荣光只剩下一个空壳。
母亲露丝夫人一心想通过罗丝与钢铁大亨之子卡尔?霍克利的婚姻,来挽救家族岌岌可危的经济状况,为此,她不断逼迫罗丝学习贵族礼仪,讨好卡尔,丝毫不顾及女儿的感受。
由克里斯饰演的卡尔,确实英俊多金,一身定制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,举手投足间带着上流社会的傲慢。
可他对罗丝的感情,却并非真正的爱意——他将罗丝视为自己的一件“藏品”,一件能彰显身份与财富的装饰品。
他会送给罗丝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,却从不在意她真正喜欢什么;他会在晚宴上牵着罗丝的手,却只允许她按照自己的意愿说话。
在卡尔眼中,罗丝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,只需要扮演好“卡尔夫人”的角色即可。
罗丝此刻的生活,就像一只被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,一举一动都要符合贵族的规矩!
吃饭时不能发出声音,说话时要轻声细语,连笑都要控制幅度!
她没有丝毫自主选择的自由,连呼吸都仿佛被人监视着,这样的生活,让她感到窒息。
电影中两位主角的身份背景与境遇,此刻已完整地呈现在观众面前。
一个是自由不羁的穷画家,一个是被束缚的贵族少女;一个在三等舱憧憬未来,一个在头等舱渴望解脱。
所有人都屏息凝神,期待着苏雨会用怎样巧妙的方式,让这两个身处不同世界的人相遇。
剧情继续推进,泰坦尼克号在大西洋平静的海面上平稳航行。
海风轻柔地吹拂着船身,卷起白色的浪花,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甲板上,温暖而惬意。
船上的乘客们也在尽情享受着这段旅程,只是不同舱位的人,有着截然不同的生活。
镜头在头等舱与三等舱之间不断切换。
头等舱的贵族们每天都穿着华丽的礼服参加晚宴,男士们手持香槟,谈论着股市的涨跌与艺术品的收藏,言语间满是对财富与地位的炫耀。
女士们则围坐在一起,交流着最新的时尚潮流,裙摆与珠宝在灯光下熠熠生辉。
他们在甲板上散步时,身后跟着侍者,随时准备递上毛毯或饮品,一派上流社会的悠闲与奢靡。
而三等舱的乘客们,则在简陋的餐厅里载歌载舞。
有人拉起了手风琴,有人唱起了家乡的歌谣,男人们搂着女人们的腰,踩着简单的舞步,笑声与歌声穿透船舱,回荡在大海上空。
他们没有精致的食物,只有面包与土豆;没有昂贵的香槟,只有廉价的啤酒,可他们却用最朴素的方式,庆祝着这趟通往希望的旅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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